幾次試圖掰開陳流云的手臂,無果而終。
摟的太結(jié)實(shí)了。
與其費(fèi)盡力氣去掙脫,不如就這么抱著吧,反正也無能為力。
沈妙語低下頭,盯著陳流云刀削般的側(cè)臉,一只小手輕輕撥開擋住顏值的發(fā)絲,不知為何,嘴角不聽話的上挑。
他長得好俊氣,各方面都堪稱人中之龍。
縱然自己出身官宦之家,也自慚形穢,覺得相差甚遠(yuǎn)。
他太優(yōu)秀了。
出身寒微,螻蟻之軀,卻可以在青州府玩出浪花,逐步影響帝國各處。
“唉……”沈妙語嘆了一口氣,突然惆悵憂愁。
若是陳流云沒娶婆娘該多好,自己早些遇到該多完美。
如今人家已經(jīng)有三房婆娘,自己再喜歡,恐怕家里人也不支持。
呸呸呸!在想什么呢!
大姑娘家家的,成何體統(tǒng)。
咋就談上喜歡了呢,自己……自己就是欣賞,單純的欣賞而已。
絕沒有非分之想。
如果讓別人知曉一個(gè)大姑娘在臆想男人,肯定會被笑話死。
沈妙語搖搖頭,散去腦子不該有的想法。
馬車顛簸,晃晃悠悠,陳流云在抱緊對方的同時(shí),對方也在抱緊他。
沈妙語一雙妙目傾注在陳流云身上,怎么看都不夠,怎么看都甚得人心。
隨著馬車前行,沒多久到達(dá)藥鋪。
沈妙語拍了拍陳流云的臉頰,“喂,醒醒,到家了?!?
“嗯?”陳流云迷迷瞪瞪,醉眼朦朧,直起了身子。
眼睛模糊,認(rèn)不清楚。
“大婆娘?秋寒?寶貝,咱親一口?!?
此刻陳流云將沈妙語看成了林秋寒。
繼而吻了上去。
沈妙語躲閃不及,一對嘴唇印在了上面。
隨即眼眸睜大,腦子瞬間短路。
她忘記了反抗,忘記了推開,忘記了呵斥。
被大老爺們親,她也是大姑娘坐花轎——頭一回。
以前哪經(jīng)歷過。
陳流云撬開潔白的牙齒,技法嫻熟。
酒后亂性四個(gè)字放在陳流云身上極其合適,因?yàn)樗诟芍愃频氖隆?
“陳公子,沈大小姐,我們到藥鋪了?!瘪{車的馬夫在外面提醒道。
話一出口,沈妙語清醒過來,雙手狠狠的推了一把。
“娘子,我就親親你,推我干啥?”
“是不是嫌棄我吻的不夠認(rèn)真?咱們……重新來?!标惲髟拼蛄藗€(gè)酒嗝。
沈妙語治住陳流云的胡來,朝著外面喊了一句,“馬夫大哥,你幫忙攙扶一下,我弄不動他?!?
“哦,好。”馬夫聞鉆了進(jìn)來。
沈妙語頓感輕松,借助機(jī)會跳下馬車,同時(shí)敲開了藥鋪的門。
“沈小姐,你怎么過來了?”林秋寒打開房門問道。
“你家相公喝醉了,我把他送了回來,快架他回屋。”
“依依,婉婉,來幫忙啦?!绷智锖鴺巧虾暗?。
孤獨(dú)晴兒走了出來,氣息冷厲,不茍笑,“不用,我自個(gè)來吧?!?
繼而大步走到外面,上了馬車。
“娘子,你來啦,我要抱抱?!标惲髟评^續(xù)耍酒瘋,不是色魔上身,見到女人就發(fā)癲,而是酒精上頭導(dǎo)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