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初都說:拿塊石頭去吧。
她抿著唇,真誠對著赤火道:
“赤火,好飯不怕晚,等我找到阿父了,或者等我多找?guī)讉€獸夫,一定留你吃飯!”
“到時候吃到撐都沒問題!”
雖然有點(diǎn)畫大餅的嫌疑,但是沒辦法,誰讓她現(xiàn)在貧窮呢?
赤火的嘴角抿成一條直線,他很清楚望初只是不想留他,不是所謂的窮。
但是一起長大的小雌性光是被他這么一說,完全沒有懷疑的樣子,讓他不由的心里一顫。
小雌性、好像很信任望初。
這和對他時、不一樣的。
“嗯、我先走了,夏夏?!背嗷鹦α诵?,連忙落荒而逃。
望初看著水鱷的背影,沉思著。
“是不是后悔沒有留他吃飯?沒辦法,等以后條件好了,再請他吃!”
漠夏見他這副表情,笑嘻嘻的開口。
“漠夏、你說如果有人把喜歡藏在心里,那算什么?”
望初沒有回她的話,而是低頭看著她反問出口。
“暗戀啊!”
漠夏笑了,“暗戀這東西,聽起來挺深情的,實際上只是滿足自己的遺憾感而已,臉皮薄吃不著是有道理的!”
說完,漠夏朝他吹了一個流氓哨。
望初:“......”
既然小雌性都這么說了,他就更沒有義務(wù)讓一頭自卑的水鱷勇敢起來了。
不長嘴,那就遠(yuǎn)遠(yuǎn)看著。
有個流浪獸伴侶,以后總歸麻煩了些。
這個也不適合當(dāng)契友。
吃完晚飯,漠夏想了想拿起早就打磨好的改良版棍子,朝地窖走去。
要不是阿里央突然出現(xiàn),她都快忘了地窖里還有這么一個人。
小赤火,還不是得讓她幫忙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