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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 第一百五十章

一陣微弱的清風從極北之地吹過,洛漸清的身影虛幻無形,他漫步在茺州之上,卻沒有人可以看見他。他便這樣一步步地走在三十六州的土地上,走過一條條的大河,一座座的山脈,來到了茺州的一處山崖。

斷情崖上,寒風凄惻,陰云壓地。

俊美秀朗的修士站在這山崖之上,狂風卷起他的黑發(fā)和衣角。在他的身邊,許許多多的修士路過,往斷情崖的九重險境里走去,他們是要去尋找機緣,進行歷練。

斷情崖底,又是什么樣的情形呢?

洛漸清眺望遠方,就如同曾經(jīng)失去了玄靈子的那十年一樣,他久久地站在這座山崖的巔峰,目光毫無焦距地望著天與地的盡頭。然而這一次,他只看了短短片刻,便收回視線。

下一刻,他的身影陡然消失,出現(xiàn)在了斷情崖第九重險境。

深淵還是那個深淵,這是四萬年前,在蒼若妖尊年輕時,一時氣盛布下的一座險境。

斷情崖是幾萬年前被一位仙人劈開來的大地裂口,逐漸的才形成了斷情崖。然后五萬年前,天下最后一只鳳凰隕落于這裂口底端,留下一棵梧桐樹;四萬年前,年輕氣盛的絕世妖王來到這里,見到了那只同為神獸一族的鳳凰執(zhí)念,又見到了那棵梧桐樹。

那妖王正是六十四妖尊之首的蒼若妖尊。

當年的蒼若妖尊想來是覺得寂寞,世間只剩他一只神獸,于是他看著幾乎瘋狂的鳳族皇女的執(zhí)念,并沒有忍心傷害對方,而是借著斷情崖布下了九重險境,打通了一條去往袁州的深淵,令這里成為尋常人難以進入的險地,保護這棵梧桐和這縷執(zhí)念。

洛漸清走到梧桐樹所處的位置時,發(fā)現(xiàn)梧桐樹已然落光了樹葉,全然枯萎,赤昀的執(zhí)念也再也不見。他沉默地走上前,輕輕撫摸著梧桐干枯的樹干。

然而,梧桐卻仍舊沒有一絲回應(yīng),似乎枯死多年。

——重來一遍,斷情崖九重險境還在,梧桐和赤昀卻早已不見。

靠在梧桐樹上休憩了三日,洛漸清再次起了身,當他再消失后,出現(xiàn)時已經(jīng)到了飛花宗。

飛花宗位于明州和朝州,洛漸清只來過這里一次,卻記得曾經(jīng)見過的那漫山群花。

他站在天空之上,很快便感受到,飛花宗中有兩個化神期修士的氣息,還有一位隱匿在后山的修士,氣息已是半步仙境。但是,就算對方只有一步就可以飛升成仙,卻仍舊沒有察覺到洛漸清的氣息。

洛漸清只是化神初期,實力卻遠不止這個境界。他觸碰過這個世界的天,甚至險些成為天道。

就像洛漸清曾經(jīng)對九蓮尊者說過的一樣,境界并不代表一切。半步仙境的九蓮沒有參透第八奪,可化神初期的洛漸清卻領(lǐng)悟了。這才是真正的實力。

在這飛花宗的上空,洛漸清只待了三天。他如同一陣風,輕輕地吹入了飛花宗某座僻靜的小院落里,坐在那被梨花落滿的院子里,自顧自地斟茶自飲。

這座院落與他記憶里的沒有差別,只是飲茶的人只剩下他一個,那個白衣尊者卻不在這里。

三日后,洛漸清抬步離開,臨走時見到一個淺黃衣著的女修從遠處而來,落在了飛花宗的宗門后山。她長相柔美,氣質(zhì)高雅,當她落地時,所有弟子都俯身行禮,恭敬道:“鳳思師叔?!?

洛漸清恍然一怔,接著微笑著搖首。

——重來一遍,飛花宗還在,鳳思仙子也未曾隕落。

下一個地方是秦州。

玄天大陸只剩下六大世家,墨家屹立玄天大陸三萬年,氣蘊沉淀,乃六大世家之首,實力遠超其余五家。據(jù)說墨家在這三萬年內(nèi),自某位絕世尊者飛升成仙后,又出了五位仙人,給墨家留下了不少底氣。

洛漸清坐在墨家所在的秦州的一處茶館里,旁人看不見他,他卻淡然地飲茶。

在茶館的中央,一個精明的說書先生正抑揚頓挫地說道:“話說咱們秦州,最了不起的就得屬修仙墨家了。咱秦州可不是袁州那等貧瘠之地,秦州客棧的一塊牌匾砸下來,砸著三個人,就得砸著一個修士。秦州為何會如此繁榮?正是因為那墨家,在咱們秦州扎根了?!?

有一個修士模樣的中年男人哈哈一笑:“可別廢話,繼續(xù)說?!?

那說書人撫了一把山羊胡,繼續(xù)說道:“就說那三萬年前,當時玄天大陸有九大世家,那時,墨家就是第一。傳聞當時的墨家出了一個天才,一千歲便是化神后期的修為,與那太華山玉霄峰當時的峰主結(jié)伴而游,游歷了整個玄天大陸!兩人那威名真是名揚萬古,據(jù)說這兩位大能不僅僅是生死好友,后來還結(jié)為道侶,四千歲時,兩人一起飛升成仙,留下一段佳話?!?

有凡人好奇地問道:“那墨家的天才是個女子?”

說書人故弄玄虛地搖首。

一個年輕的凡人姑娘問道:“難道當時太華山的那位大能是個女子?”

說書人再次搖首。

眾人齊齊大驚,卻見一個俊秀斯文的年輕修士一拍桌子,朗聲道:“我先祖是男子,那太華山的峰主也是男子。我輩修仙之人,哪里管所謂的男女之別,你要是不服,敢不敢問一問我手里的劍?”

眾人立刻不敢再,那說書人顯然也沒想到這小小的茶館里居然有墨家人在,他紅了臉,準備換個故事再講。

誰料那墨家人卻豪爽地一笑,道:“我們墨家光明磊落,你且繼續(xù)說,你要是不說,我替你說,讓天下人都知道我墨家先祖的威名。我那先祖雖說已經(jīng)飛升三萬年,卻依舊是我墨家的驕傲,先祖名為……咦,先祖之名母親還未曾告訴過我啊……”

“他叫墨青?!?

一道清潤低沉的聲音在那墨家子弟的身旁響起,這年輕修士下意識地轉(zhuǎn)首看去,這才發(fā)現(xiàn)在自己的身旁,竟然坐著一個青衫男子。

這修士仔細地打量著對方,可是每當移過眼去,便發(fā)現(xiàn)自己記不得剛才看到的東西,始終沒法看出來對方到底長得什么模樣。

這墨家子弟警惕地問道:“你怎么知道我先祖的名諱?”

那青衫男子低低地笑了一聲,仿若春風拂面,他拍了一些碎銀留在桌子上,眾人再仔細看他時,他卻早已離去,只留下一句虛無縹緲的話:“他叫墨青,他的道侶名為九蓮。太華山與墨家世代交好,今日有緣,與墨家子嗣一見,留你一道機緣。”

茶館里的其他人都不明所以地看著桌上的碎銀,唯獨那年輕俊秀的墨家子弟癡癡傻傻地呆了眼,眉心間閃爍著一道青色的光芒。良久,他便一直呆坐在這茶館的位子上,因為他是墨家子弟,沒有人敢請他離開。

日升月落,他就這樣坐了整整三天。

三天后,他忽然起身,激動地朝著青衫男子曾經(jīng)坐過的地方叩拜起來。

“墨家嫡系三子墨秋,感謝前輩賜予機緣!”

——重來一遍,墨家依舊是世家之首,嫡系也未曾被流放到寒漠荒原。

然后是雍州,藍州,孟州,滄州……

玄天大陸有六大世家,以墨家為首,另外五大世家是云家、蒼家、衛(wèi)家、卻家和澹臺家。

不見白家,不見虞家,不見庚家。

而在眾多宗門之中,太華山以不可逾越的實力傲視群山。在它之下,還有四大宗門,歸元宗為首,飛花宗其次,神劍宗在最近的幾千年中式微明顯,四宗中最年輕的宗門落霞宗卻有了趕超神劍宗的趨勢。

洛漸清緩步走到了曾經(jīng)斷魂宗所在的那片山域,這里早已荒蕪。

一千年前,斷魂宗只是個二流宗門,他們找到了一處仙人遺跡,妄想獨吞,最后被滅了滿門。那個遺跡危險重重,玄天大陸上,許許多多的大能都隕落在其中,包括太華山蒼霜峰當時的一位長老,名叫昊星子。

洛漸清看著斷魂宗的遺跡被許多野獸當作獸窩,他默默地看著,然后轉(zhuǎn)身離去。

走到了岑州時,已經(jīng)是天色擦暗。

然而在歸元宗的宗門山域中,一道道溫潤明亮的佛光照亮天地,開出一朵朵金色佛蓮。裊裊梵音在廣闊的天地中不斷回蕩,僧人們輕聲念誦著經(jīng)法,在這所有的聲音中,能清楚地聽到一個微帶笑意的聲音。

這聲音虔誠真摯地說道:“其心懇切,其意真念,便是地獄,亦是歸途。愿以此功德,莊嚴佛凈土。上報四重恩,下濟三途苦。若有見聞?wù)撸ぐl(fā)菩提心。消除宿業(yè)障,同登無上覺。阿彌陀佛,此間真意,又何來輕浮之說。”

跪坐在歸元宗大堂上的眾多僧人一起行禮:“阿彌陀佛,佛子所甚是。”

一個白凈清朗的年輕僧人微微笑著,如同拂柳而過的春光,明媚溫煦。

這辯禪大會一共開了七天,洛漸清便坐在云端,聽這年輕僧人辯了七天,等到最后一日時,他等在年輕僧人回房的必經(jīng)之處,微笑道:“聽聞佛子行走世間,從不欠人因果?!?

燦爛陽光之下,青衣修士的笑容昳麗絕美,與日爭輝。

便是佛子也不由呆了一瞬,接著才行了一道佛禮,笑道:“何為因,何為果?”

洛漸清道:“我與佛子有緣相識,便是因。成為莫逆,便是果?!?

兩人齊聲朗笑,洛漸清停留歸元宗數(shù)日,才在佛子的相送下離去。

——重來一遍,知己好友仍舊是那人,佛子從未改變。

越過岑州便是云州,再穿過一條大河,便是魔域。

一千多年前,一位魔修橫空出世,以強大實力逼迫得正道修士不得不承認了魔修的地位,也承認了“魔尊”的威名。魔千秋在云州旁分了一塊區(qū)域,以此作為魔域,容納天下魔修,并建立魔道宮。

當洛漸清來到魔道宮的魔山下時,正聽到一個憤怒咆哮的聲音。

魔道宮左護法秦歸鶴喜歡穿著白衣,他扛著一把大刀,追殺在一個黑衣男子的身后。兩人的相貌有七分相似,都是英俊朗逸,只是秦歸鶴更為柔和一些。

秦歸鶴怒罵:“你又把云香放出去了,你怎么又把她給放出去了!秦斯夷,你給老子站??!等宮主回來知道云香又去三十六州亂跑,你看他會怎么處置你。別以為你六十年前晉階化神了,老子就不敢揍你,你敢不敢給老子停下!”

秦斯夷冷著一張俊臉,面無表情地說道:“你先把刀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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