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么?”
“與這種人為敵,最好殺了他?!?
平日里看起來和個窩囊廢受氣包似的孔文,一番話說的殺氣騰騰:“殺了他,盡快,若不然,你一定會死的很慘?!?
趙勛沒吭聲,面露思索之色回到石凳上。
足足做了許久,趙勛神情微變:“你馬上給山山和馬夫找回來,別讓他們在外面嘚瑟了,對,再去一趟學衙,還有要找陳遠山、陳玉嬌,告訴他們,吳達通準備動手了,不,是已經(jīng)開始動手了?!?
“不去?!笨孜膿u頭將院門關上:“他死之前,我在你身邊?!?
“什么意思?”
“你死了,我拿不到工錢?!?
趙勛:“…”
孔文不去將人叫回來,趙勛也滿腹心事,不斷思考著,整理著,推演著。
思考著吳達通會用什么樣的手段對付自己。
整理著目前已知的信息,自己能夠有什么底牌。
推演著吳達通使用什么手段,自己又要如何反制。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不知不覺間,差一刻午時,院門被不停的砸著。
趙勛猛然轉過身,孔文輕聲道:“莫怕,祁山、馬夫?!?
果然,外面?zhèn)鱽砥钌降暮奥?,有活口沒,快開門,出事了,出大事啦。
孔文將門打開,祁山和馬夫快步走了進來,前者慌亂不堪,后者面色陰沉如水。
跑到趙勛面前,祁山連氣都沒喘勻:“二少爺,兇徒,又有兇徒了。”
“什么兇徒?”
“半個時辰前,城外又發(fā)現(xiàn)一個女子,全身赤裸,傷痕累累,和之前那些苦主一般無二。”
“什么?!”趙勛霍然而起:“李蕩逃獄了?”
馬夫接口道:“李蕩還在獄中,人們都說…說抓錯人了?!?
“怎么可能抓錯人了,李蕩當時都認罪了,作案…”
說到一半,趙勛面色劇變,一屁股坐回到凳子上了:“吳達通!”
孔文不由道:“是吳達通派人做的嗎?”
“一定是他,剛剛他走的時候,我問他什么時候開始對付我,他說此刻?!?
趙勛眼眶都開始微微抖動了:“如果我猜的不錯,他一定會引導輿論,讓人們以為兇徒不是李蕩?!?
孔文:“為什么?”
“抹殺我的功勞!”
孔文恍然大悟:“你是聞屁公子,在城中很有名,刑部侍郎來了會夸贊你?!?
“有功勞,他沒辦法輕易動我,沒功勞,他對付我的時候就可以肆無忌憚了?!?
趙勛話音剛落,陳遠山突然沖了進來。
“賢弟!”
火急火燎跑進來的陳遠山進來就吼道:“在此之前,你從未來過府城對不對?”
“???”趙勛一臉懵逼:“是啊,問這個干什么?!?
“那就好,那就好,還好?!?
陳遠山大大松了口氣:“也不知哪里傳出的消息,說城中有百姓見過你,多是在兇案發(fā)生的前后幾日?!?
“吳達通!”趙勛霍然而起,破口大罵:“我草泥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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