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變態(tài)?」
林然看著身前這位千嬌百媚的人兒,笑呵呵地說道:「你想要解毒,卻從頭到尾都沒想過要用解藥,只想要做那種事情,咱們兩個相比,到底是誰更變態(tài)?」..
白艾思看著越走越近的林然,說道:「可你現(xiàn)在不是要等我恢復(fù)理智再……」
「是啊……」
林然忽然俯下身,伸出手來,捏住了白艾思的下巴,似笑非笑地問道:「你同意么?」
白艾思能夠感覺到解藥在起作用,但「退騷」總得需要些時間和過程,所以體內(nèi)余溫猶在,那種渴望也還算比較強(qiáng)烈。
她眸光如水,看了看林然,咬了咬嘴唇:「我就算不同意,能拒絕得了么?」
林然看著面前的混血姑娘,那本來捏住下巴的右手開始順著脖頸緩緩下滑。
雖然此刻沒人捏住白艾思的下巴了,但她仍舊保持著仰臉的姿勢,呼吸已經(jīng)不由自主地變得急促了許多,胸膛的起伏程度也變得更為明顯。
林然的手輕輕撫過脖頸,碰到了鎖骨,緊接著,手指再度微微下滑,在雪山的山坡邊緣停了下來。
只要林然的手再往下滑個幾公分,就能把山巔的晚霞包裹在掌心。
白艾思的呼吸明顯更急促了,腦子已經(jīng)隨著林然的動作而變得一片空白。
她甚至忘記了,自己此刻其實(shí)可以躲開的。
不過,林然的手卻只是輕輕從雪坡劃過而已,并未繼續(xù)滑向雪山深處,反而橫向輕移,來到了肩膀的位置。
整個雪白的香肩,盡在林然的手掌覆蓋之下。
而這只手,剛剛明明可以包裹住一座山,白艾思很意外于林然的動作,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心中有沒有因此而感覺到遺憾。
反正,隨著林然這一路輕撫,白艾思簡直覺得自己的解藥白吃了。
「斷臂的傷口處已經(jīng)快要看不出來了?!沽秩徽f道。
聞,白艾思的身體輕輕一顫,瞬間恢復(fù)了些許清醒!
她完全沒想到,在這種關(guān)頭,林然居然開始在意她的傷勢了!
「嗯,這斷臂之傷,都是拜你所賜。」白艾思說道,說話間,她眼中的晶瑩之光在閃動著。
他虐傷過她,此刻卻在撫慰她。
林然的手指輕輕沿著斷臂的傷痕撫過,而白艾思居然從中感覺到了一絲溫柔。
這時候,恢復(fù)了些許理智的白大小姐終于確定,眼前的這個年輕男人,是真的沒想占有,自己,和他比起來,那三個昔日的同僚,簡直連人都算不上。
「其實(shí),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了。」林然說道,「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嗯,我明白……」白艾思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想,你從放我回去的那一天起,應(yīng)該就想好了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了吧?」
林然搖了搖頭:「不,我只是埋下了一顆種子而已,至于這一顆種子什么時候會發(fā)芽,我決定不了……但,這些玄冰神殿的蠢貨,無疑加快了你的發(fā)芽速度?!?
不過,林然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并未意識到,要發(fā)芽,得先用鋤頭鋤鋤地、松松土才行。
他連最基本的流程都還沒能走上一遍呢。
「是的……如果沒有馬唐瑟等人的暗算,我也不會那么快地下決定?!拱装颊f到這里,深深地看了林然一眼:「尤其是,在救了我之后,你還給了我解藥。」
其實(shí),白艾思的心中,雖然并不反感林然用身體給自己解毒,甚至她本身也因?yàn)樗幮У陌l(fā)作,而對這方面有著極其強(qiáng)烈的渴求,可是,林然最終還是把解藥給了她。
這家伙哪怕口花花,哪怕不斷地讓白艾思乞求他,
但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趁人之?!谂说男睦锩?,這種所謂的君子行為,其實(shí)會非常增添好感。
再加上和馬唐瑟格伍德等人的對比——以至于白艾思覺得,林然在自己心中的形象居然已經(jīng)光輝偉岸了起來。
「還行,你還算是個知恩圖報的人?!?
林然說著,把白艾思的衣服拉了回來,那雪白的肩膀與雪山的上緣,便被重新遮蓋住了。
看著此景,白艾思又深深地看了林然一眼,居然鬼使神差地問了一句:「你真不要?」
林然笑了起來:「怎么,你很想給啊?」
白艾思不吭聲了。
不知道為什么,在決定徹底叛出玄冰神殿之后,她的心中像是卸下了一塊大石頭一樣,驟然間變得無比輕松。
而她與林然之間那種對立的立場隔閡,也因?yàn)檫@一次的救人與解毒,而以極快的速度消弭!
林然笑呵呵地說道:「早晚是我的,何必急于一時,對么?」
早晚是你的?
白艾思漲紅了臉:「不可能?!?
「沒什么不可能的,畢竟,在見識過了我這么優(yōu)秀的主人之后,你大概也很難再看上別的男人了?!沽秩徽f道。
而白艾思卻迅速地捕捉到了某個關(guān)鍵詞:「你剛剛說的什么?主人?」
這個詞讓她聯(lián)想到了自己之前所產(chǎn)生的某些不可告人的心里悸動,混血的俏美容顏更加發(fā)燒,甚至連晶瑩圓潤的耳垂都因此而變成了粉色!
林然說道:「難道不記得了?你之前乞求我的時候……」
白艾思咬住嘴唇,盯著林然,居然流露出了一副隨時可以自裁了斷的決絕表情來。
林然笑呵呵地拍了拍白艾思的肩膀:「行了,別裝了,自己是什么樣的心理狀態(tài),自己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