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爺往鍋里添了一瓢水,拿鍋鏟攪拌兩下,然后全都盛在碗里,一飲而盡。
喝了水,他重新回到前院曬太陽。
身上暖洋洋的,李大爺曬著曬著就睡了過去,再起來時,他發(fā)現(xiàn)身上完全不痛了。
尤其是腿骨,那種刺骨的痛已經(jīng)消失,像是整個人泡了溫泉那么舒坦。
這藥真有效果!
他受風濕困擾多年,一萬一顆也不是不能接受。
“唔唔唔唔唔……”讓我去找她。
話一出口,李大爺就捂住了自己的喉嚨。
“唔唔?”
“唔唔!”
他說不了話了。
緩了一天,一直到晚上,李大爺才找回聲音。
這時候,他才著急忙慌的去找老板娘。
“那妮子呢,我想找她買點藥?!?
老板娘收拾著鋪子,一邊抬頭:“人家早走了?!?
今天張舒尋覺得是耽擱了糕點鋪的生意,直接包了場,把做的糕點全部打包帶走。
李大爺激動撫掌:“你認識那妮子不,把她聯(lián)系方式給我。”
老板娘:“你要人家聯(lián)系方式干嘛?!?
李大爺:“那藥有奇效啊,我平時喝止痛藥都止不了的風濕痛,喝點刷鍋水全好了。”
老板娘驚奇的看著他:“你不是說你絕不會和刷鍋水嗎?”
李大爺羞惱不止:“你少管……”
李大爺說了自己身上發(fā)生的事情,問老板娘要許惑的聯(lián)系方式,老板娘沒有給。
“也不是我不幫你,只是,人家是許家的大小姐,哪里缺你這些錢。”
被拒絕了,李大爺失魂落魄的回到家。
家中,大兒子坐在院子里。
一見到兒子,李大爺高興起來:“不是說公司忙嗎?怎么回來了。”
李大爺兒子抽著煙,一副焦頭爛額的樣子,他抓了抓頭發(fā):“爸,我們這是個醫(yī)藥公司,新研發(fā)的藥被對家的被競品比下去了,我作為項目負責人,被老板趕回來了?!?
李大爺提高音量:“什么叫趕回來了?”
李山海煩躁:“這給我強制放假,逼我離職,你懂嗎?
李大爺被兒子一兇,喃喃自語道:“怎么會這樣?”
眉頭緊鎖間,他的目光忽地一亮,想起了許惑:“我認識一個中醫(yī)傳人,她手里有好方子,你聽我講……”
“今天有個小姑娘到我這里借鍋,說是給人熬藥,我同意了。
“那妮子,哦不,那姑娘,她給的藥,嘿,簡直是神藥!我這老風濕,一碗刷鍋水下去,立馬不痛了,就是嗓子啞了一天。”
李山海不信:“爸,你說什么胡話?!?
李大爺還不樂意了:“你爸我能騙你,我風濕都這么多年了,吃什么都沒起色,這藥是真的有用,你要是不信……”
他把目光投向家里那口老鍋,又小心的倒了些水涮了涮,然后端給兒子:“不信你嘗一嘗?!?
李山海半信半疑地接過父親遞來的碗,嫌棄的撇了撇嘴。
他低頭嗅了嗅,碗中還殘留著淡淡的草藥香與一絲不易察覺的薄荷氣息。
最終,好奇心驅(qū)使下,他輕輕抿了一小口。
瞬間,一股清涼自舌尖蔓延至全身,仿佛夏日里的一縷清風拂過燥熱的心田,帶來一絲難以喻的舒爽。
“我操……”
李山海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向父親,經(jīng)驗還沒有散去,一股暖流已悄然在他體內(nèi)流轉(zhuǎn),驅(qū)散了連日來因工作失利積壓的陰霾與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