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病房里吻得難舍難分,從醫(yī)生辦公室回來的祁吟默不作聲地守在病房門口。
不禁感嘆:唉,年輕真好。
在醫(yī)院里呆了一天,確認(rèn)沒有什么不良反應(yīng)后,晚上祁嘯就出院了。
回到祁家,等待他的是攔在門口的火盆,還有各自抓著一把柚子葉的唐文珠、祁念以及盛夏。
“二哥,新年進醫(yī)院多不吉利啊,快點跨火盆去去霉運?!逼钅钫f。
祁嘯沒有對這種封建習(xí)俗提出異議,邁起長腿從火盆上方跨了過去。
然后,三支柚子葉拍打著他身上的毛呢外套。
力度之大,祁嘯甚至有理由懷疑這幾人對他早有怨,正在借機報復(fù)。
“可以啦,以你們這種拍法,別說霉運了,財運都快掉光了?!?
宣沫沫幫祁嘯解圍,祁嘯還來不及感嘆果然還是老婆最好,只聽宣沫沫又說:“應(yīng)該直接煮一盆柚子水,往他身上潑。水生財,這樣既可以去霉運,又可以漲財運,一舉兩得!”
祁嘯:???
敢情你才是對我怨氣最大的吧?
眼見唐文珠一臉“好有道理”的表情緩緩點頭,祁嘯一把抓住小姑娘的手腕,邁起長腿疾步上樓去了。
現(xiàn)在無論宣沫沫說什么,家里人都覺得她說的是對的,也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
回到房間里,祁嘯反手關(guān)上房門,將小姑娘抵在門背上,二話不說傾身過去便是炙熱的吻。
甜的,失憶這段時間都沒親過,早上在醫(yī)院里那點滋味完全不夠。
兇猛熱烈的攻勢撲面而來,宣沫沫很快便招架不住了,渾身發(fā)軟只因被粗壯有力的手臂攬住纖腰才堪堪能穩(wěn)住身子。
一番曖昧纏綿,來不及更進一步,身后的木門傳來咚咚的的聲響。
“沫沫姐,姐夫,下樓吃飯啦!”
祁元歪著腦袋,盯著沒有半點回應(yīng)的房間,心里還覺得納悶?zāi)亍?
以往喊沫沫姐吃飯這種事姑姑和盛夏姐姐總是搶著來,怎么今天落到他頭上了?
房間里,被吻得七葷八素的宣沫沫微微用力推開了祁嘯。
說話的聲音中摻著迷離的喘息,“該下樓了。”
祁嘯欲求不滿地咽了口唾沫,在她唇上輕啄一下。
“也好,先讓你吃飽了,晚點才該你把我喂飽?!?
這個夜晚,宣沫沫累得口干舌燥、直不起腰,好似沒有骨頭一般癱在床上,被祁嘯折騰得直接昏睡過去。
所幸這房子隔音效果挺好,祁吟夫妻倆和祁念都沒受到影響,睡了個好覺。
低頭看著懷里酣睡的小姑娘,祁嘯天生凌冽的鳳眸染上溫潤,捏了捏小姑娘這兩天吃圓了的臉蛋。
宣沫沫迷迷糊糊掀起眼皮看了祁嘯一眼,又閉上眼往他懷里鉆了鉆,悶悶地問:“恢復(fù)記憶了就開始折騰我,待會兒我拿個榔頭又給你敲失憶算了?!?
祁嘯低低地笑了,“無所謂,哪怕一次又一次地忘記你,我也會無數(shù)次再愛上你?!?
聞,宣沫沫彎起唇角無聲地笑了,環(huán)在那勁瘦腰肢上的雙手更用力了幾分。
“祁嘯,我好喜歡你啊?!?
“嗯,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