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捏了捏粗糙溫熱的大手,宣沫沫美滋滋地笑了。
現(xiàn)在有人牽著她,就不會再創(chuàng)別人身上了。
握住她的那只手猛地用力。
她順著力道被扯過去,撞上堅硬的胸膛。
微微抬頭,對上祁嘯戲謔的眼神,才發(fā)現(xiàn)他不知這樣低垂著頭睨了她多久,薄唇掛著淺淡略帶桀驁的笑意。
“想什么呢,這么開心。”他躬頸湊近她,鼻尖相碰,濕熱的呼吸交纏,旖旎出幾分曖昧。
宣沫沫心臟猛地跳了一下,很快便揚起唇角眉眼彎彎燦爛道:“在想你?!?
祁嘯勾唇,“就在你旁邊也想?”
宣沫沫坦然道:“想啊?!?
男人胸膛震動著發(fā)出幾聲低笑,眸光落在她嬌軟的唇上,眼底毫不掩飾欲望,聲音略?。骸跋肽姆矫妫俊?
調(diào)戲的語調(diào)輕飄飄落入耳畔,勾得宣沫沫耳尖滴血的紅,杏眼圓睜光芒閃爍,整個人都變得不自在了。
她別開視線,臉頰就快要燒起來。
小聲嘟囔:“你怎么還大馬路上耍流氓呢……”
“嗯?”祁嘯眉梢挑起,佯做無辜道:“我可什么都沒說啊,是你思想不純潔。”
圓溜溜的杏眼瞪他,“你才思想不純潔!”
祁嘯忍俊不禁,“好,我思想不純潔,想要你?!?
最后三個字低沉沙啞,彰顯蓬勃欲發(fā)的欲望,伴隨炙熱的呼吸撲面而來,宣沫沫渾身骨頭都酥了。
野獸饑渴的時候是很難被喂飽的。
后半夜宣沫沫膝蓋發(fā)軟,兩腿像要分家,腰腹疼得勝過做一百個仰臥起坐。
終究是累得直接睡了過去。
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桌上擺著已經(jīng)涼透了的早餐,看得出來是祁嘯去大院食堂里買回來的。
旁邊留有一張字條。
睡醒了吃點東西,這幾天研究院比較忙,不回來了,閑著無聊可以去找盛夏逛街。
祁嘯的字蒼勁有力,龍飛鳳舞間透露出幾分不羈,寫得很是好看。
宣沫沫撇撇嘴,暗罵一句:
提起褲子就消失,壞男人!
好在宣沫沫這段時間也有事情要忙,并不在意祁嘯回不回家的問題。
吃過東西收拾了碗筷,她便換了身衣服出門去了。
公司的經(jīng)營執(zhí)照已經(jīng)拿到手了,商標專利也審批下來。
這幾天跟劉興仁談過,入股的事情可以再說,但是生產(chǎn)的合作已經(jīng)定下。
而且,因為之前對家電的結(jié)構(gòu)多有了解,第一批產(chǎn)品很快便出了樣品。
宣沫沫租了個鋪位做自己的公司,這里也將成為她品牌的第一家門店。
搭乘班車去到市中心,宣沫沫到之前兼職過的出版社找上了李姐。
出版社除了做雜志之外,還有報刊,她想讓李姐幫她的品牌做宣傳。
也不算幫,給錢請人辦事,天經(jīng)地義。
倒是沒想到,從出版社出來,會見到顧夢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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