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班長,她自然聽說了挺多宣沫沫的事兒。
說到底無非也就那幾樣,刁蠻任性,人面獸心,骯臟齷齪,心機叵測,無知無禮。
尤其是宣沫沫用湯壺背后偷襲陳淡月那一下,又把陳淡月氣暈過去,班里的人都挺不服氣的,背地里對宣沫沫指手畫腳。
只是今天這么一見,她覺著宣沫沫不像是傳聞里說的那種不擇手段的女人。
反倒是覺得。
宣沫沫人還怪好的嘞!
陳淡月梗著脖子目眥欲裂,“你們說我欺負祁元,我認罰!那你呢?打了我兩個巴掌,是不是起碼也得給我鞠躬道歉?!”
她清楚知道有祁嘯罩著,自己動不了宣沫沫。
但她也不甘心看著宣沫沫就這么繼續(xù)目中無人!
今天,必須要讓宣沫沫向她低頭認錯!
“行啊?!?
意料之外,宣沫沫答應(yīng)得很干脆。
祁嘯微微蹙眉,她保護祁元能有什么錯?
為什么要遂了陳淡月的意?
一點兒也不像她的行事風(fēng)格。
然后,只聽宣沫沫下一句——
“讓我道歉可以,你跪著聽?!?
霸氣的話聽得全場嘩然,紛紛朝宣沫沫投過去崇拜的眼神。
不愧是祁閻王的媳婦,有氣魄!
宣沫沫悠悠道:“你跪下,我就道歉?!?
陳淡月攥緊拳頭,眼睛能噴出火來,氣得全身發(fā)抖。
這邊動靜鬧得太大,引得排長和連長都過來了。
陳淡月像頭倔驢一樣仍舊不愿意向宣沫沫和祁元道歉,排長二話不說罰了她軍姿兩個小時。
此事就此平息。
沒了好戲看,宣沫沫撇撇嘴。
嘖,一點兒也不好玩!
就該拉著陳淡月當眾表演個科目三才對!
讓她社死!
圍觀的人也散了,回去訓(xùn)練。
沒了別人在,祁元小手抹掉臉上的淚,哭得太久小臉紅撲撲的,看上去像一只可愛粉嫩的猴子幼崽。
“嘿!小嗎嘍!”
宣沫沫笑嘻嘻地掐他臉蛋,“我有可愛毀滅癥,病情挺嚴重的,建議你把眼淚憋回去,不然你將會犧牲你的小臉蛋!”
祁元懵懂地眨巴眼,被淚水沾濕的長睫緩緩撲朔。
“沫沫姐你得病了?病得很嚴重嗎?是絕癥嗎?”
宣沫沫:……
你不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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