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這么問似乎是真的知道一些細(xì)節(jié),徐清露點點頭,半點不帶隱瞞的:“我缺失了一部分記憶……不,應(yīng)該說是多了一段好像不是自己意識中親身經(jīng)歷過的記憶,而這部分記憶又沒法連續(xù)地拼湊起來,其中好像少了些什么重要片段。”
宣沫沫漫不經(jīng)心的點點頭,追問道:“徐政委一周前就已經(jīng)回來京市了,你為什么沒跟他一起回來?”
“這個也是我覺得奇怪的地方!”徐清露突然顯得有些激動,好似快要摸到事情的真相了,“記憶里是我跟爸爸說想約幾個朋友逛逛街,晚幾天回來。但我在海市并沒有朋友,之后兩天的記憶我也缺失了?!?
碗里的芝麻糊見底,宣沫沫放下勺子舔了舔嘴唇,唇邊沾了一圈黑乎乎的芝麻糊,她卻并不知道。
證實了,開車撞祁嘯的那個長得很像徐清露的人,就是徐清露。
不過,是被李琪上身了的徐清露。
李琪大費周折地促進(jìn)這一段劇情的產(chǎn)生,大約是想孤注一擲,利用這最后一段劇情讓祁嘯忘記宣沫沫重新跟徐清露走到一起。
如果計劃成功,或許劇情會延續(xù)下去,暫時沒那么快走到結(jié)局,時間寬裕了,她回家的機會會更大些。
如果計劃失敗……
誰知道李琪那小雜種是怎么打算的呢。
說不定,讓祁嘯忘記她,就是那小雜種最喜聞樂見的場景了。
“沫沫,你是不是認(rèn)識那個奇怪的人???你知道我失憶是怎么回事嗎?”
不知怎的,徐清露現(xiàn)在莫名地信任宣沫沫。
這個女生性格瘋瘋癲癲的,說不定真懂些玄學(xué)。
宣大師捋著下巴不存在的胡子,一臉高深莫測的樣子,盯著徐清露半晌,好像是在透過她的臉看本質(zhì)。
良久,才神神道道地說道:“依貧道之見,你極有可能是被邪祟附身了!”
“?。俊毙烨迓队牣?,神情多了幾分慌亂。
邪祟?就是沾上臟東西的意思吧?
好可怕,這邪祟會不會傳染給家里人?。?
徐清露急切地問道:“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把這邪祟趕走?。俊?
宣沫沫內(nèi)心os:???真信?。?
這女主人設(shè)有點太單純了吧?
宣沫沫垂下頭,捻著手指好像在算命,忽然渾身一震,把徐清露嚇了一跳。
她抬眼看向徐清露,“此邪祟乃是千年冤魂,只想著報復(fù)社會,控制你的身體作惡多端。想擺脫她,也不是沒有法子……”
話說到這,宣沫沫挺了挺腰桿子,故意賣關(guān)子似是在暗示什么。
徐清露趕緊道:“只要能擺脫這個邪祟,多少錢都可以。”
宣沫沫瞬間笑嘻嘻道:“那這頓糖水算你頭上了!老板,再來一碗豆腐花,一碗綠豆沙,一碗雪梨雪耳!”
徐清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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