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宣沫沫冷靜了不少,陳蓉趕緊說道:“其實(shí)吧,可能是有人背地里陷害你?!?
宣沫沫微不可見地?fù)P了揚(yáng)眉頭。
都鬧成這樣了,誰還不知道是有人刻意陷害???
祁嘯冷聲道:“說重點(diǎn)?!?
陳蓉舔了舔唇,生怕宣沫沫又發(fā)瘋,抓緊時間老實(shí)交代:“昨晚吃完飯有個女人過來敲門,給了我這東西,說是你想跟我打好關(guān)系,之前鬧得不太好看,不好意思親自過來送。我想著左鄰右舍的,可能你是真想緩和關(guān)系,就收下了。結(jié)果昨晚抹了一下手,今天就成這樣了?!?
“我也是!”王嫂子迅速插上話,“昨晚也是有個女人來這么跟我說的,把這東西給了我,說是涂嘴巴的。結(jié)果我早上起來用了,不一會兒就感覺這嘴唇火辣辣的,不到半小時就又腫又痛?!?
“對對對,應(yīng)該是同一個人來給咱們送的東西,那女人就是想陷害你!還害得咱們這幅樣子!”梁嫂子說完,又略帶歉意地垂了垂眼眸,“那啥,宣沫沫,剛才是咱們對不住,昨天也是我們說錯話,你別想不開啊……”
宣沫沫委屈巴巴地癟著嘴,吸了吸鼻子,小臉還透著粉,杏眼里淚水在打轉(zhuǎn)。
她傲嬌地哼了一聲,說話帶著哭腔:“你們自己遇人不淑還來怪我!什么都賴到我頭上!我宣沫沫活著就是給你們潑臟水的嗎?胖的時候罵我又胖又丑,瘦下來了又罵我是狐貍精,我活著就是個錯誤嗎?!???!!”
眼見她又要狂躁起來,幾個大嬸連忙朝后退了一步。
陳蓉訕訕道:“宣沫沫,以前的事兒都過去了,我向你道個歉。咱們成天在這院里頭待著,閑的慌,就愛扯些有的沒的。你別放在心上,以后咱不說你了??!”
“對對對!”梁嫂子和王嫂子趕緊附和。
她們都怕宣沫沫想不開創(chuàng)死在這,到時候她們倒成了逼死宣沫沫的罪魁禍?zhǔn)琢恕?
宣沫沫垂眸默了默,冷靜了不少,“我也不是那么小氣的人,我原諒你們了。不過你們要說清楚,給你們送東西的人究竟是誰!”
“不認(rèn)識啊,沒見過,應(yīng)該不是咱大院里的?!标惾刈屑?xì)思索了一下,道:“穿了個棉麻襯衫,黑色褲子,黑色布鞋,打扮得很老相,長得倒是挺年輕。”
“對!”梁嫂子肯定道:“不是咱院里的,不知道怎么溜進(jìn)來的。個子不高,扎了兩個麻花辮,帶著個帽子,長得挺普通,沒啥特色。”
王嫂子想了想,補(bǔ)充道:“瞧她有點(diǎn)讀書人的樣兒,她衣服鞋子都挺舊的了,肯定不是什么有錢人家?!?
宣沫沫斂眉沉思,不是軍區(qū)大院里的?
在外面她也沒得罪過什么人,除了徐清露之外,有誰會想著陷害她???
該不會是……
李琪!
自從上次那道身影在眼前一晃而過后,宣沫沫就再沒看見李琪,仿佛那只是自己的錯覺。
宣沫沫眸光猛然一滯,問道:“她是不是眼睛小小的,然后顴骨挺高,下巴這里有一顆痣?”
“對!”王嫂子倏然間想起來了那女人的樣貌,“她戴了個帽子,帽檐壓下來看不太清輪廓,但是她下巴就是有顆痣!”
“你認(rèn)識那人???”陳蓉打量著宣沫沫的表情。
宣沫沫搖搖頭,“不認(rèn)識,我那天在市場遇見過她,她盯著我看,眼神老滲人了!估計是什么報復(fù)社會的吧?”
這種情況下怎么能說認(rèn)識呢?
不然這幾個大嬸成了受牽連的人,找她賠醫(yī)藥費(fèi)怎么辦?
暫時還不知道李琪在這個世界里是什么身份,而且不知道李琪這狗東西人在哪兒。
不過既然昨晚能溜進(jìn)軍區(qū)大院來給她玩心眼子,必然就住在附近。
宣沫沫煞有其事地說道:“各位嫂子,這女人可能是個變態(tài),咱們都不認(rèn)識她,但是她卻認(rèn)識咱們,還來害咱們!大家都小心點(diǎn),見到她的話立刻報警抓了她!”
鄰居們覺得宣沫沫說得有道理,那個女人不是軍區(qū)大院里的,卻清楚知道哪些人跟宣沫沫平時有過節(jié),還能找上家門?
這多恐怖??!
得多加小心,還得讓警衛(wèi)科注意著點(diǎn),加強(qiáng)巡邏,別再讓外頭的人溜進(jìn)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