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jī)給了一個抱歉的笑容,說到:“那我們幾個司機(jī),就在這里等你們?”
“嗯,不用等了,一個星期左右你們再過來吧,如果沒看見我們?nèi)耍銈兙驮谶@里等三天,三天后我們還沒出來,你們就直接匯報上面,知道了嗎?”我?guī)煾阜愿赖健?
這時,后面跟著的兩輛小車也停了下來,走過來一個中年人,他正好聽見我?guī)煾刚f這話,不由得插了一句:“姜師父,你確定要一個星期那么久?”
這個中年人也是個道士,為人有些清高,接觸的這幾天里,我沒和他正面談過什么,但是聽別人提起過,這人修道什么的挺有天分,法力也高,也是山字脈的人,只不過在部門里的地位不如我?guī)煾浮?
我?guī)煾竿藖砣艘谎?,說到:“元懿(開始征用書友名了),你認(rèn)為這事情很簡單嗎?”
對的,來人就叫元懿,道號和我挺相近,靜一,師父這么一喊,我終于想起他的名字了。
“我不認(rèn)為簡單,畢竟那條僵尸還是很厲害的,可再怎么厲害它也是僵尸,我們唯一的難題就是把它找出來而已,至于對付僵尸,我個人有很多方法。”元懿說到。
我?guī)煾干钌畹目戳嗽惨谎郏缓蟛艑λ緳C(jī)們說到:“你們還是一個星期以后再來吧,畢竟找尋老村長也是花時間的。”
元懿一聽我?guī)煾高@樣說,臉色一下就沉了下來,沉默了一會兒,哼了一聲就離開了。
沁淮在我耳邊說到:“這tm誰?。扛鐑何襾磉@個部門都不認(rèn)識他,就想騎在姜爺頭上了?”
至于我,拳頭都捏緊了,質(zhì)疑我?guī)煾?,就和打我臉沒啥區(qū)別,雖然我和師父沒個正形兒,但他一直都是我尊敬,崇拜并深愛的人,就和我父親沒什么差別,我小聲的對沁淮說到:“看著吧,老子總得找個機(jī)會和他單挑?!?
我這話說的再小聲,還是被師父聽見了,他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后說到:“有些事情不用去爭?!?
我明白,這話已經(jīng)是師父很嚴(yán)厲的警告了,他一旦用這種語氣和這種表情跟我說話,那就代表這話很重要,我必須執(zhí)行,這是我從小就知道的。
我低下頭不敢再說,握緊的拳頭也松開了。
這時,師父已經(jīng)把人集合起來,說到:“車子開不進(jìn)去了,大家收拾行李,我們走進(jìn)去吧。這里我曾經(jīng)來過,再走不到兩里,就是第一個荒村了,也就是最邊緣的村子?!?
沒人抱怨什么,大家都知道,來這里不是來玩的。所以,師父一發(fā)話,大家就默默的收起行李,準(zhǔn)備步行進(jìn)荒村了。
進(jìn)去這個已經(jīng)三十多年沒有人煙的地方了。
很快,大家就收拾好了行李,每個人基本上都背了很大一包,晟哥和嫂子說他們帶了一些科學(xué)的儀器和試劑,而大多數(shù)人是帶著武器,還有干糧什么的。
至于我,也背了很大一個包,里面有很多師父的法器之類的。
看著這一幕,我覺得很有感觸,科學(xué)儀器和道家法器同在,真的,這世界往往沒有什么是不能包容的,也沒有什么是不能融合的,固執(zhí)的堅持一方,排斥另外一方,其實(shí)是沒有意義的。
天下大道,殊途同歸,也許走到最后,人們會發(fā)現(xiàn),其實(shí)從來沒有什么不同,不同的只是人心。
我想的有些晃神了,我?guī)煾概牧宋乙话驼?,說到:“在想什么呢?我們該走了?!?
我回頭望著師父一笑,說到:“師父,我只是想到了天下大道,殊途同歸?!?
“哈哈,是啊,也許這要幾千年或者上萬年的時間,你我也許看不到了,不過我們曾經(jīng)在這個過程中活過,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睅煾负鋈痪秃狼槿f丈的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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