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地狼藉,慘叫哀嚎,鮮血和泥土混在一起,散發(fā)出泥濘腥氣,就連天空中的月色,也變得撲朔起來。
秦歌向前走去,他道上的血液一滴一滴落下來,濺在了鄉(xiāng)間的泥土路上。
兀鷲、斷狼、鼠眼三個人跟在后面,帶出來的那些手下都成了炮灰,這會兒不是躺在地上痛叫,就是已經喪命。
村子東頭的一個小院大門口,亮著兩盞白熾燈,燈光雖然明亮,可比起周圍那濃濃幽深的夜色,再亮的燈光也顯得無力。
村民們還需要有戰(zhàn)斗力的,他們手中持著菜刀棍棒,可看著秦歌走過來,愣是沒有一個人敢向前挪動半步。
“她在哪里?”
秦歌停了下來,沖一旁的一個三十多歲的漢子問道。
這漢子一米八幾的身高,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小背心,黝黑的皮膚,渾身上下的肌肉一塊一塊的,他的手里抓著兩把菜刀,本來穩(wěn)穩(wěn)的兩把菜刀,此時隨著渾身上下一起哆嗦著,本來就哆嗦,被秦歌這么一問,尤其冰冷的目光看過來,身體猛地一發(fā)虛,兩把菜刀叮鐺的一聲掉在了地上,險些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我……”
中年漢子出口猶豫,秦歌手中的刀子這時唰的一聲響動,冷冽的刀光從中年男人的脖子上抹了過去,中年漢子臉上的表情一愣,渾身上下劇烈地一顫,然后在周圍眾人的眾目睽睽之下,腦袋瓜子撲騰一聲落地。
噗!
血水噴濺,秦歌用他的實際行動證明,殺一個人只需要不到一秒鐘,從他出刀到人頭落地也就剛剛一秒鐘。
所有人的都愣住了,目光看向秦歌,如同看向索命的死神。
“你,你殺了我弟弟,我和你拼了!”又是一個中年漢子,他手里拎著一米多長的鐵棍,向秦歌撲了過來。
鏗鏘!
秦歌手中的刀子化作一道白芒,從那鐵棍的中間砍了下來,那本來堅硬的鐵棍,卻如同一根普通的木枝一樣被斬斷,而后面的中年漢子,他的眉心向前多了一道嘗嘗的血痕,這血痕一直蔓延到他的胸前。
撲騰……
又是一人倒下,又是一具尸體。
周圍所有的表情更加驚呆,他們開始往后退,爭先恐后的往后退,對于普通人來說,他們這些表面上憨厚,暗地里卻凈干些殺人越貨的勾搭的老百姓是惡魔,可對于他們來說,眼前的秦歌是更大的惡魔。
“她在哪兒?”
秦歌的聲音冷漠,目光落在了一旁的一個女人的身上。
這女人也是三十多歲的年紀,沒有少婦那種豐腴性感的美,倒是生得一臉的橫肉,黝黑的皮膚,一看就很兇。
可再兇的女人,在一臉冰冷的秦歌面前,都變得滿腦門子的冷汗,她哆哆嗦嗦地說:“她,她是誰?。俊?
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