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永康一臉猥瑣,他此刻看起來那么云淡,可嘴上說著和心里想著卻是截然不同的,他的確是想要對(duì)楚靜瑤不軌,這么漂亮的女人,如果能給壓到身子底下,而且還是朱家的少夫人,這種征服的爽感難以形容。
另外他還有一個(gè)打算,可以通過這件事留下朱家少夫人的把柄,以后在整個(gè)家族的戰(zhàn)略部署上發(fā)揮作用。
他要讓父親看一看,他的那些兄弟侄子辦不了的事情,到了他這里也就不算什么了,他才是朱家最合適的繼承人。
“少夫人,不要羞澀了,你都是生過一個(gè)孩子的人了,談什么忠貞都是扯淡,男歡女愛何樂不為呢?何況我毛永康一表人才,家世背景顯赫,不比林昆差吧?”
毛永康伸出手,他對(duì)女人的胸有著別樣的嗜好,楚靜瑤此刻淋濕了衣服,一對(duì)酥胸異常的飽滿,這讓毛永康內(nèi)心的荷爾蒙早已經(jīng)泛濫成災(zāi),說完了那一堆無關(guān)緊要的廢話之后,便迫不及待地摸了過來。
手馬上就到了近前,似乎馬上就要觸碰到那柔軟彈性并帶著溫度的胸部,可迎面突然寒光一閃,毛永康只覺得指尖一涼,有血花飛濺,落在楚靜瑤的胸前和臉上,有指尖飛起落在了地上,緊跟著便是一股子鉆心的疼痛……
十指連心,毛永康瞪大了眼睛,扯開了喉嚨慘叫一聲,捂著自己的手往后退,“手,我的手,我的手……”(二二)
司蓉兒站在了楚靜瑤的身前,手中一把白色的刀子,上面沾染著絲絲血跡,她嘴角噙著笑,微微揚(yáng)起下巴看著一臉痛苦的毛永康。
毛永康捂著被砍掉手指頭的手,血水順著他的指縫往下淌,額頭上出了一層冷汗,牙關(guān)咬得咯吱響,本來一張嘚瑟囂張的臉上,此刻滿是痛苦猙獰,等著司蓉兒道:“你,你個(gè)賤女人,你居然敢沖我動(dòng)手,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動(dòng)了我你別想再有活路!”
“你是誰?”
司蓉兒語氣淡淡地說道:“你是毛家的老七啊?!?
毛永康咬著牙道:“你既然知道我是誰,還敢沖我動(dòng)手,你是不想活了么?”
司蓉兒笑盈盈地道:“毛永康,你也太過狂妄自大了吧,你是毛家的人,靜瑤是毛家的少夫人,如果論起等級(jí),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不如靜瑤,可你卻敢起了僭越猥瑣之心,我只是切掉了你幾根指尖,這有何不可?”
毛永康咬著牙道:“我們毛家不會(huì)放過你的!”
司蓉兒向毛永康走了過來,“打架打不過哭鼻子回家找父母,那是小孩子才有的做派,看你是沒長大啊。”
司蓉兒手中的刀子向前一橫,那冰冷的刀光晃在毛永康的臉上,毛永康馬上緊張起來,“你,你要干什么?”
司蓉兒笑著說:“只是砍掉了你的幾根指尖,這可不是昆哥的意思,敢對(duì)靜瑤嫂子動(dòng)有妄想之心,怎么也要……”(零六)
“別,你別過來!”
毛永康一邊往后退,一邊大聲喊道:“來人啊,快來人??!有人要?dú)⑽?,快救我,快來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