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德眼睛微微一瞇,吐出了一團煙氣,道:“我猜也是胡家的那幾個表子干的,胡家現(xiàn)在是陰盛陽衰,這些年在賭場的競爭上,一直被我們唐家壓著,想必他們是想反抗一下,可他們卻先把爪子伸到了我的頭上來,真是找死。”
美婦道:“胡家和唐家早就是明爭暗斗了,不過這次鬧得好像有點大,我感覺又不像是胡家那些女人的行事風(fēng)格。”
唐家德眉頭輕輕一挑,道:“你的意思是說,莫非還有別人?”
美婦道:“這我就不知道了,德哥你在暗處的敵人應(yīng)該也不少吧?!?
唐家德皺眉深思,喃喃自語:“還會是誰呢,難不成是大陸的那些蠢貨?”忽然,他眼睛一亮,道:“上次派人去大陸找姓朱的那個混蛋收錢,居然被打回來了,這次鬧事的人,難不成是朱家派人過來了,想給我個下馬威?”
“朱家?”
美婦淡淡地道:“哪個朱家呀,華夏除了燕京皇城的朱家,還沒聽說過哪個朱家有實力呢?!?
唐家德道:“就是燕京皇城的那個朱家,我給朱家的老四朱坤鵬下了個套,套了他十幾個億,按道理說朱家不應(yīng)該還不上這筆錢,哪怕不由朱家來還,他堂堂朱家的老四,怎么可能拿不出這錢來,何況我已經(jīng)派人去威脅了?!?
美婦的臉色馬上不再淡定了,她愣愣地說:“德哥,你得罪了朱家?”
唐家德不悅地冷哼一聲,道:“朱家有什么了不起的,在你們大陸人的眼里,它朱家是一方列強,可在我們門奧人的眼里,再大的家族到了我們門奧的地盤上,都給我蜷著,這朱坤鵬除非他以后不再來門奧,不然的話我一定要讓他雙倍把錢給我吐出來,不然的話就活剝了他的皮!”
美婦還想要勸說什么,這時樓下的門鈴響了,唐家德皺著眉頭說:“這么晚了,是誰來你這兒找你,你不會是背著我和別的男人搞上了吧?!?
美婦連連道:“這怎么可能,我人都是你的了,怎么敢和別人亂來,是我叫的外賣,人家有些餓了么,昨天一晚上你都沒讓人家消停,現(xiàn)在這天都快亮了,還不許人家補充體力呀?!?
說著,美婦下了床,光著身子套上了一件連衣睡裙,便光著腳丫走出了臥室,唐家德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還很有心理疾病地放在了鼻尖上嗅了一下,邪地笑道:“真騷!”
美婦扭捏了一下,說了一句好壞,就想要拉唐家德一起下樓,卻是被唐家德給拒絕了,美婦目光向一旁的衣柜飄了一眼,眼底流露出一抹擔(dān)心,然后笑著走出了臥室。
門外傳來了美婦下樓的腳步聲,唐家德又開始思索是誰沖他的場子動的手,這時屋里的衣柜里突然傳來了咚的一聲,他馬上回過神向衣柜看去,聲音馬上消失不見了,這讓他覺得蹊蹺,于是下了床向衣柜走去。
衣柜里,一個渾身光著的男人,正滿臉緊張,他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了,剛才突然醒了,胳膊不小心撞了一下柜門,敢和唐家德的馬子偷晴,這被抓到了可就是個死。
聽著外面唐家德的腳步越來越近,這個男人簡直緊張壞了,唐家德已經(jīng)來到了衣柜前,馬上就要身手去拉柜門,樓下突然傳來‘啊’的一聲尖叫,就聽那美婦喊道:“你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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