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青年意氣風(fēng)發(fā),朱老的臉上滿是欣慰,三個月的時間內(nèi),朱家平穩(wěn)發(fā)展,林昆已經(jīng)將朱家的大權(quán)一步步掌握在手中,至于那個離家出走的三兒子一家,朱老也不去過多關(guān)心,兒孫自有兒孫福,他一個行將就木,即將一杯黃土的老人,是沒辦法佑他一生的,太多做人的道理,需要他自己去體會,不然的話最終只會咎由自取滅亡。
朱老笑著說:“孩子,既然你有主意,那就放手去做吧,只要爺爺還躺在這個太師椅上,還有一口氣在,這朱家你就不用擔(dān)心,仇要報,怨更要報,朱家威嚴(yán)不容侵犯。”
林昆拱手向朱老拜了一下,離開了朱老的小院,正好碰見了在朱家府邸里閑轉(zhuǎn)的朱坤鵬,朱坤鵬已經(jīng)在中喃海待了三個多月,這對于習(xí)慣了在外頭晃蕩的他來說,簡直是度日如年,起初的兩天倒是還好一些,最近是越來越待不住了,可他不敢出去啊,門奧的大老板已經(jīng)傳來話了,主要他朱坤鵬敢離開中喃海,馬上就讓他人頭落地。
殺害朱坤航的兇手,林昆從未停歇去找,只是線索實在渺茫,這可門奧賭場的大老板不同,他就在門奧,敢把主意打到朱家的頭上,并且放話要朱家人的腦袋,這還了得!
林昆主動和朱坤鵬打招呼,笑著說:“四叔,又在溜達呢?”
朱坤鵬尷尬地笑著說:“是啊,整天憋在家里,挺難受的,正正和詩然最近也一直在家,我怕他們出去了也不安全。”
林昆笑著點了點頭,“確實,暫時還是讓他們留在家里比較好?!?
朱坤鵬道:“昆子,那個……那個門奧那邊的事情,你什么時候幫四叔解決,四叔不能總困在這中喃海,這和坐牢沒什么區(qū)別,再說這件事也有損我們朱家的威風(fēng)……
你可千萬別誤會,四叔知道你忙,可沒有要催你的意思,只是想你別把四叔的事兒給忘了,什么時候方便了再幫四叔?!?
林昆笑著說:“多謝四叔理解,我最近這段時間確實忙,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忙得差不多了,馬上就打算去一趟門奧,和那個大老板談?wù)?,我回來之前四叔也一定要留在中喃海?!?
“真的!?”
朱坤鵬馬上興奮起來,又有些難為情地道:“昆子,讓你去替四叔冒這個險,四叔心里真是過意不去,要不還是算了吧,你現(xiàn)在是家主,身份地位尊重,我還是和老爺子打一聲招呼,咱們朱家拿十幾個億出來不算啥,大不了我挨老爺子罵一頓?!?
林昆笑著說:“四叔,咱們叔侄之間你就別客氣了,咱們朱家是不差那個錢,可這件事讓爺爺知道了,爺爺生氣不說,還很損我們朱家的威嚴(yán),我們朱家的子嗣是隨便一個地方上的大佬就能算計的?這門奧的大老板既然開了個這頭兒,我就要滅一下他的威風(fēng),同時也讓其他特別行政區(qū)的大老板們看看,我們朱家的威嚴(yán)不是他們能挑戰(zhàn)的?!?
朱坤鵬詫異道:“昆子,這么說,你是真打算去門奧了?”
林昆笑著說:“明天就出發(fā),不出意外的話,一個星期之內(nèi)就回來了,等回來的時候,四叔你可要請我喝一頓酒,還有我不在朱家的這段時間,大小事情四叔也要多操心一些?!?
朱坤鵬道:“昆子,你就放心好了,以后咱們朱家的事,我一定鞠躬盡瘁,要是再哪里做的不好,你盡管說四叔?!?
林昆道:“四叔,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那你先溜達著,我去找一下志堅,明天去門奧,打算帶著他一起去?!?
余智堅最近一段時間,一直住在朱家府邸,他的傷已經(jīng)好了,反正回東北暫時也沒啥事,就留在這邊了,朱老見過他幾次,對他的印象很不錯,朱坤鵬一家對他也很滿意,朱詩然就更不用說了,沒了家庭的阻力之后,兩人已經(jīng)正式在一起了,現(xiàn)在正是濃情蜜意的戀愛時,隔了年就要談婚論嫁了。
不過朱家的長輩,在對閨女方面還是很保守的,還沒結(jié)婚不能同居,雖說在這個年代已經(jīng)很守舊了,也沒幾個年輕人在結(jié)婚之前不同居的,但就在家族的眼皮子底下,自然是不允許兩人逾越禁地雷池,把余智堅安排在了林昆的小院。
林昆的小院房間多,而且環(huán)境好,晚上余智堅回來睡覺,白天就和朱詩然在朱家的大院里到處溜達,這三個月下來了,兩人把朱家大院游了三遍也不覺得疲憊,這就是談戀愛的魅力,時間地點風(fēng)景都不重要,只有彼此眼中的愛人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