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昆木訥的抬起頭,可心里卻不敢輕易回答,這時隔著一扇鐵窗,坐在駕駛室里的騰圖,張開大手拍了拍鐵網(wǎng),沖著后面的車廂就大聲的喝吼道:“都給我閉嘴,誰要是再敢說話,老子現(xiàn)在就把他給斃了!反正換人質(zhì),也不差你們其中一兩個!”
滿車廂的人頓時安靜下來,他們都知道國安局的套路和手段,也都嘗試過了,能最終咬牙不說實話的人基本不存在,能說出來的都是實話,可想當時的手段是有多么的厲害。
現(xiàn)在一回想到半個小時前所經(jīng)理的審訊,這些個恐怖分子心里頭都打了個寒顫兒,對騰圖所說的要斃了他們,這些人的心里頭也不懷疑。
國安局……
華夏最高機密的部門,手上握著可以隨時生殺的大權(quán)。
騰圖說完,目光不著邊際的看向林昆,林昆會意的低下了頭。
車子駛出了城區(qū),露面便稍微有些顛簸,等到了完全郊區(qū)的時候,露面的情況變的更糟糕了,大約又行駛了二十分鐘,在漆黑的夜色中,終于看到了遠方有一小點的亮光。
江南富饒之地,可畢竟也有荒蕪之地,荒蕪只是暫時的,如今社會的飛速發(fā)展,江南城已經(jīng)向四周快速擴建。
這里的地界,原本是一個小漁村,守著江水的下游,岸邊住一些個漁民人家,近些年來江中的魚類減少,政府不讓漁民再肆無忌憚的打魚,于是漁民村中的村民大多都遷徙離開。
現(xiàn)在整個看起來像漁村的地方,已經(jīng)荒涼了很久,高高矮矮的舊屋在黑暗中就仿佛一個個遲暮的老人一樣。
亮光就是從不遠處的一片漁屋里發(fā)出來的,車子的速度馬上放慢,前車里的沈從文,給家里的老爺子打了個電話過去,通知老爺子他們已經(jīng)到了。
老爺子那邊,一直都是東神社的人單線聯(lián)系,虛擬的號碼幾乎每次都變。
此時,漁村里,負責(zé)在外執(zhí)勤的恐怖分子,看到了遠來的兩輛車,見兩輛車停下,馬上匯報給了他們的頭頭。
這頭頭是一個三十多歲,瞎了一只眼睛的男人,身材不是很高大,背有些駝,拿起桌上的一個特殊裝置的手機,這手機比普通的手機看起來厚重很多,撥出了沈老爺子的電話。
隔著一間房子的破屋里,此時正關(guān)著沈家聰、沈佳瑩、上官飛兒三個人。
三個人全都被捆了手腳,靠在一起坐在墻角,地上鋪著一層茅草,鄰著江水有些些潮濕,坐在上面很不舒服。
屋里頭除了三個人,還有兩個負責(zé)看守的東神社的恐怖分子,這兩個人二十五六的模樣,一個自然卷的頭發(fā)貼在頭皮上,看著十分的別扭,另一個留了一頭濃密的長發(fā),也不知道幾天沒洗了,那濃密的長發(fā)黏在一起,看起來就給人感覺很惡心。
這兩個男人是剛剛換班進來的,一進來之后,目光便死死的盯著三個人,與其說是三個人,其實是盯著沈佳瑩和上官飛兒,剛才進來看守的兩撥恐怖分子也都是這么一副模樣,這些人的表現(xiàn),就像是多年沒見過女人一樣。
這也不怪這些人,誰讓沈佳瑩和上官飛兒太漂亮了,尤其上官飛兒,這小模樣都足以去當大明星了。
眼前這兩個恐怖分子的模樣,讓上官飛兒和沈佳瑩更覺得害怕,不由的就往沈家聰?shù)纳砗蠖?,這兩個恐怖分子比之前的任何一波的恐怖分子,臉上的表情都要熾熱,都要猥瑣,那模樣恨不得馬上將她們給吃了一般。
沈佳瑩害怕的小聲說:“怎么辦……”
沈家聰也是一臉的緊張,但仍強行的給自己打氣,道:“別怕,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