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事情,要不是有省廳的人出面,你以為你可以從這里走得出去?”
丁二狗冷笑著說,“你也說了,有省廳的人出面,那我為什么要出去?”
“你毫無證據(jù)地就抓我,找不到證據(jù),又栽贓陷害,將我玩弄于你的股掌之間?!?
“現(xiàn)在卻又以這種態(tài)度,說讓我離開就離開,你當我丁二狗是干什么的?”
丁二狗的態(tài)度,比趙紅旗更加強硬。
趙紅旗縱然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備,可真的面對丁二狗的時候,它還是控制不住的震怒。
兩個人都像王者一樣,誰也不肯低頭,誰也不肯屈服。
可就算是兩虎相爭,最終也會有一虎受傷。
不可能平分秋色的。
就看誰能笑到最后?
“你到底要怎么樣才肯離開?”最終,還是趙紅旗放低了態(tài)度。
丁二狗一步步逼近,每一個字都是從牙縫中擠出。
“我要你公開向我道歉!我要你親自揭開家博的封條!我還要你……像我老婆賠禮道歉?!?
這每一個要求,都是在狠狠地打趙紅旗的臉。
趙紅旗直接怒吼,“不可能!我可是江北市公安局局長,怎么可能向你道歉?”
“那我就不出去了!你要斗,我就和你斗到底!”
“你有本事就找人弄死我,看看在江北,是你的權(quán)利更大,還是我的權(quán)利更大?”
丁二狗公然和趙紅旗叫囂。
放眼整個華國,怕是也找不出第二個丁二狗來。
要是殺人不犯法的話,趙紅旗現(xiàn)在肯定一槍打死丁二狗。
如果憤怒有數(shù)值的話,那趙紅旗現(xiàn)在的憤怒值,就是無窮大。
趙紅旗極力忍耐著,可有些事情,還是忍不了。
只是,還沒等他說話,丁二狗就再次下令,“趙局長如果想讓我出去,就按照我說的去做,如果做不到,那就請離開吧?!?
丁二狗竟然對著趙紅旗下了逐客令。
趙紅旗現(xiàn)在深切地理解了,什么叫做請神容易送神難。
丁二狗這個瘟神,是吃定他了!
趙紅旗閉著眼睛,努力地平復(fù)心情,隔了一會,他又緩緩睜開眼睛。
“你這幾個要求,我無法全部做到,我只能答應(yīng)其中一條?!?
“我可以親自去接了佳博的封條,但其他的條件,我無法答應(yīng),也不可能答應(yīng)?!?
“丁二狗,你別以為有人護著你,我就拿你沒辦法,你只不過是個商人而已,想在江北一手遮天,那是癡人說夢?!?
“就算我可以答應(yīng)你,那些人也不會答應(yīng)你的?!?
趙紅旗說得沒錯,丁二狗提出的要求太過分了,簡直就是在打公家的臉。
的確是有人在背后幫他,但也是為了江北的發(fā)展而考慮,而不是為了他丁二狗個人。
和丁二狗現(xiàn)在怒火難消,就是要讓趙紅旗低頭,要讓他向自己道歉。
至于以后的事情,他管不了那么多,也不想想那么多。
趙紅旗答應(yīng),他就從這里走出去,不答應(yīng),那大家就繼續(xù)周旋著吧。
丁二狗能把佳博發(fā)展起來,也就能把其他行業(yè)發(fā)展起來。
只要他不死,它就是巨大的商業(yè)帝國。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