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錯了吧,我們倆一直在這守著,可沒見人醒來過。”
“不可能,我確實是聽見了。”宋正業(yè)強橫地說。
宋清月也不是吃素的,比他更加強硬,“大伯這是干什么,覺得我們家徹底沒人了,想欺負我們姐妹倆嗎?”
“行,大伯有本事就把我們姐妹倆也送到醫(yī)院來吧?!?
“你……”宋正業(yè)被氣得臉色鐵青。
宋清月挺著胸膛,不卑不亢地說,“我說的難道不對嗎?我父母出事,大伯和伯母本應該照顧我們姐妹倆,可你們呢,對我們姐妹二人不管不顧,怕是忘了我父母在世的時候,是怎么幫襯你們的了吧?”
“現(xiàn)在我們姐妹二人好不容易找了個依靠,又被你們送到醫(yī)院來了。大伯不給我們兩個活路,那就直接逼死我們好了?!?
宋清月眼神犀利,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還真是讓宋正業(yè)無奈。
“哼!”
宋正業(yè)氣呼呼離開。
宋清月看了一下房門上的鎖子,原來是壞的,難怪她剛才都反鎖門了,宋正業(yè)還能進來。
看來,他們以后說話的注意點,不能再露餡了。
“要我留下來照顧你嗎?”宋清雪趴在丁二狗耳邊,小聲詢問。
丁二狗說,“你留下,燕兒怎么辦?”
“那讓我姐留下?!彼吻逖┬南胝贸弥@個機會促進姐姐和丁二狗的感情。
站在身后的宋清月聽到妹妹這樣說,臉一下子就紅了。
這醫(yī)院的病床又窄又小,她留下來,睡哪?總不可能跟丁二狗擠在一起吧?
可丁二狗需要裝病,也確實需要有人照顧。
指望大伯一家,算了吧。
“姐,那二狗就麻煩你了?!彼吻逖_姐姐微微一笑。
妹妹走后,宋清月坐在床邊,看著丁二狗不知道該說什么。
丁二狗悄悄地問,“你大伯呢?”
“不知道,我剛才出去的時候,沒在走廊,不知道去哪了?!?
丁二狗直接坐了起來。
“啊,你干什么,趕緊躺下啊,萬一被發(fā)現(xiàn)就完蛋了?!彼吻逶禄艁y不已。
丁二狗不但不聽,還從床上下來,“活動一下,躺了那么久,渾身都要僵硬了?!?
“那我在門口給你看看?!彼吻逶抡驹陂T口,盯著大伯有沒有來。
丁二狗直接把她拉了回來,“不用,來了又能怎么樣,知道我裝的又能怎么樣,只要我不出院,他們就得管著我?!?
“就是沒想到,我這一裝病,還讓你留下來伺候我?!?
看著丁二狗一臉壞笑的樣子,宋清月狠狠白了她一眼。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晚上我可不留下來,我得回去。”
“你回去了,誰照顧我?”
“我大伯啊,他不是在醫(yī)院嘛。”
“你讓那個糟老頭照顧我?你不怕他把我給謀殺了。”
“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
“哎,可憐的我啊,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沒人疼沒人愛,只能自生自滅了。”
丁二狗說完,懶洋洋地躺在床上,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宋清月知道他是裝的,在他身上擰了一下,“德性,你都有我妹了,還不知足。”
“我知足啊,很知足,但你不是跟我表白了嘛……”
“你、你不許說了!”宋清月的臉都快燒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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