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川并沒有暴露自己一郡太守的身份,依舊做一個書生的打扮。他去的道觀是一個小觀,只有一間神殿,一個老道長在守觀。
上了一注清香以后,李川在老道長面前坐了下來,“師父,學生有一事不明”
那老道長雖然看起來老態(tài)龍鐘,但是眼神卻依然清澈,見李川說話咯,老道長便說道,“那請隨便寫一個字吧,小觀廟小,貧道就給您測個字吧”
李川聞,遲疑了一下,隨手在桌上,用茶水寫了個“川”字。
“先生想問何事?”老道長問道。
“前程”
“依照您寫的這個字看,您是官居三品的命運,不過中途還有波折,但是不管怎么說,您最后的品級,就是三品官。而且,奇怪的是,您還會做過兩回三品官”那老道長只是瞄了一眼李川寫的那個“川”字,就肯定的說道。
“有勞了”李川也不多問,只是輕輕的在桌子上放了兩塊銀元,然后離開。
離開以后的李川,心里卻是非常的不平靜。原來他在大梁,就是正三品的戶部左侍郎?,F(xiàn)在這老道長說自己是三品官的命運,難道自己還能從綏化郡正四品太守的位置升上去?
遼藩的宰相和太守都在求神問前途,遼藩的君主楊競也沒有閑著,他倒是沒有問神,他只是在柳河行宮纏著石琳,難得石琳來一趟,楊競肯定是得要個夠。
直到石琳連連求饒以后,楊競才放過石琳,他把石琳抱到床上安頓好以后,自己隨意批了一件道袍,來到了前殿謹身殿,去批閱奏折。
楊競就這點好,奏折從來不積壓,都是當天的折子當天批完,這可能和他以前寫作業(yè)也比較及時有關(guān)。
都是些日常的政務,楊競很快就批完了,就當他準備回去休息的時候,李德全又拿進來一個政保署的折子,放在了楊競面前,“陛下,政保署剛剛送來的”
楊競一愣,這都幾點了,政保署還有折子?“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了?”
“回陛下,現(xiàn)在是子時正了(半夜11點)”李德全說道。
楊競刷刷拆開政保署的奏折,打開一看,原來是政保署奏報錢峰去天湘觀的折子,折子里連錢峰和李道長的對話都記錄的一清二楚。
“這個錢正德啊”楊競一笑,都當上宰相了,還有什么不知足的呢?當然了,他也沒把這個事當個事,簡單寫個“閱”字,“歸檔吧”
李德全悄然接過折子,退了下去。政保署的折子,都是單獨存檔的。
“看來朕還得給他們畫些大餅才是”楊競碎碎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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