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里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跟屠宰場似的,估計一會兒更濃。
這幫家伙一個個西裝革履,人模狗樣的,其實肚子里全是壞水,比地溝油還臟。
我站在主位上,像個皇帝閱兵似的,目光掃過一張張?zhí)搨蔚男δ槨?
向華強那老小子坐在最前面,翹著二郎腿,手里還晃著杯紅酒,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真以為自己能置身事外?
老子今天就讓他知道,在港島,我徐天說了算!
宴會廳里安靜得吊根針都能聽見,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
估計這些大佬心里都在打鼓呢,琢磨著我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各位,歡迎來到我的‘白骨宴’!”我提高音量,聲音在空曠的大廳里回蕩,震得人耳膜嗡嗡作響。
“嘩啦”一聲,阿金帶著手下把花小寶、老佛爺和那個神秘人押了上來。
花小寶這小子,平時裝得跟條哈巴狗似的,沒想到關(guān)鍵時刻居然敢捅我一刀,真是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
老佛爺這個老頑固,成天就知道倚老賣老,阻礙我改革,留著他早晚是個禍害。
至于那個神秘人,從頭到尾都蒙著臉,裝神弄鬼的,估計也不是什么好鳥。
“花小寶,老佛爺,還有這位…嗯,這位‘無臉男’,”我故意頓了頓,嘲諷地看了一眼那個神秘人,“你們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嗎?”
花小寶嚇得渾身發(fā)抖,臉色比白紙還白,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來。
老佛爺?shù)故怯矚?,梗著脖子瞪著我,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那個神秘人一聲不吭,也不知道是嚇傻了還是根本不在乎。
“不用裝啞巴了,你們的罪行,我都一清二楚!”我猛地一拍桌子,嚇得在場的人全都一哆嗦。
“花小寶,吃里扒外,勾結(jié)外人,罪該萬死!老佛爺,冥頑不靈,阻撓改革,罪不容誅!至于這位‘無臉男’…”我故意拖長了聲音,“你是哪條道上的朋友?今天不妨亮個相吧!”
神秘人還是一動不動,像尊雕塑似的。
我冷笑一聲,懶得再跟他廢話,“既然你不肯說,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我朝阿金使了個眼色,阿金心領(lǐng)神會,手起刀落,鮮血噴涌而出。
花小寶、老佛爺和神秘人,三個腦袋骨碌碌滾到地上,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