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林副區(qū)長,材料都弄完了?!碧K韻秋說道?!芭叮量嗤緜兞?,明天我請客?!绷趾Pχf道。蘇韻秋略微沉吟了片刻,試探著說道:“明天您今天有時間嗎?”“今天不成,我這邊來了個朋友,怎么,你有什么事嗎?”林海問。蘇韻秋略微猶豫了下,說道:“那就算了?!绷趾O肓讼?,笑著道:“這樣吧,我這朋友也不是外人,你如果方便的話,就過來一起坐坐?!薄班胚€是算了吧。”蘇韻秋支支吾吾的,似乎拿不定主意,最后,還是試探著說道:“要不這樣吧,您什么時候忙忘了,就給我打個電話,可以嗎?”林海多少有些猶豫,畢竟,李長軍出國在即,今天晚上肯定要暢飲一番,喝完了,指不定都后半夜了。這樣想著,于是笑著道:“如果沒有要緊的事,那就明天再說吧,我這邊完事,肯定都很晚了”話還沒等說完,就被蘇韻秋打斷了:“沒事,多晚都行,我等你?!绷趾O肓讼?,說道:“好吧,那我忙完之后,給你打電話?!狈畔码娫?,李長軍笑著道:“咋的,紅顏有約?”林海皺著眉頭:“想哪去了!就是剛剛說的那個蘇韻秋,她非要晚上找我,這里面沒準有什么事?!崩铋L軍哦了聲,沉吟著道:“很有可能,一會你少喝點,保持清醒頭腦?!绷趾Pχ溃骸澳堑故遣恢劣?,這小姑娘還是挺規(guī)矩的。”李長軍正色道:“小姑娘當然規(guī)矩,我是怕你不規(guī)矩,喝多了,酒后亂性,借酒蓋臉,把人家給禍害了怎么辦?”說完,自顧自的哈哈大笑起來。這頓飯吃的很盡興,結(jié)束的時候,已經(jīng)是臨近午夜了。席間,王心蓮來過一個電話,聽說林海和二肥在一起喝酒,也沒多說什么,只是簡單叮囑了幾句,便掛斷了。從燒烤店出來,林海已經(jīng)有些醉眼朦朧了,他給蘇韻秋打了個電話,本來是想把約會推掉,不料電話剛接通,蘇韻秋便道:“我在家,你直接過來吧。”林海嘆了口氣,苦笑著說道:“小秋啊,要不今天就算了吧,我確實喝多了,現(xiàn)在暈頭轉(zhuǎn)向的,也聊不明白什么?!碧K韻秋的語氣卻很堅決:“不,這件事必須今天就聊,否則,我就后悔了?!薄昂蠡??什么后悔?”林海驚訝的問。蘇韻秋淡淡的道:“別問了,你馬上過來。如果你實在不方便,我打車過去找你也可以。”“哦好吧,那我過去?!绷趾Uf道。放下電話,被微涼的夜風一吹,他的酒醒了不少,默默的思忖片刻,隱隱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于是在路邊攔下輛出租車,直奔盤峪口鎮(zhèn)而去。午夜的盤峪口鎮(zhèn),異常安靜,街道兩側(cè)的店鋪早就歇業(yè)關(guān)門,鎮(zhèn)政府的大樓也黑漆漆的,只有派出所的門口還亮著燈光。林海下了車,抬頭望去,只有蘇韻秋家超市還亮著燈光,他沒有立刻過去,而是在路邊緩了緩,感覺酒勁過去了些,這才邁步往超市走去。還沒到門口,超市的門就開了,蘇韻秋迎了出來?!拔疫€以為你不來了呢?”蘇韻秋喃喃的道。說著,伸手想去攙扶林海。林海連忙躲開,笑著道:“沒事,不至于的?!闭f完,為了顯示自己所非虛,故意挺直腰板,大步往超市里走去,可酒后的眼神還是有些發(fā)飄,距離沒掌握好,上臺階的時候一腳踩空,踉蹌著險些摔倒,蘇韻秋見狀,連忙將他扶住了。“你這是喝了多少?。俊碧K韻秋問道。他訕笑著站直了身子,搖了搖頭道:“沒事?!边M到店內(nèi),蘇韻秋麻利端來一盆熱水,讓他擦把臉,然后又沏了壺茶,林海喝了兩杯之后,出了身汗,這才感覺頭不那么暈了?!暗降资裁词逻@么急?”他問。蘇韻秋也不說話,只是直勾勾的看著他,半晌,忽然喃喃的說道:“今天晚上能不走嘛?”林海的腦子嗡的一聲,瞬間便出了一身汗,酒徹底醒了。他想了想,微笑著說道:“小秋,你在跟我開玩笑嗎?”“我沒開玩笑,如果你晚上能留下,那我愿意”蘇韻秋說著,輕輕的咬著自己的嘴唇。燈光之下,她那迷人的曲線在衣服下若隱若現(xiàn),起伏的胸口,更是散發(fā)出女性魅力,緋紅的兩頰,細長的脖頸,局促不安的雙手和兩條纖細的腿,似乎都在釋放著某種誘人的信號。林海沉思片刻,忽然笑了。“小秋,其實,你不該這么直接的,這男女之間的事吧,必須是水到渠成,如此直白,就顯得不那么美好了。”蘇韻秋輕輕嘆了口氣:“我知道?!薄凹热恢溃瑸槭裁匆@么做呢?”林海問?!拔乙舱f不清楚,總之,如果今天晚上你不來,我真的可能后悔,那結(jié)局恐怕就是另外的樣子了。”林海眉頭緊鎖:“你后悔什么?”“你想知道嗎?”蘇韻秋問。林海點了點頭,蘇韻秋聽罷,起身走到門口,把卷簾門關(guān)上了。林海有點發(fā)懵,連忙站起身,瞪大了眼睛問道:“你要干什么?”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