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老板的老婆也不是省油的燈,她同樣也是戴了人皮面具的,很快也抽出了一把刀出來,朝著小胖和虎子叔那邊奔襲了過去。至于他們家里的傭人,肯定也是假扮的。不過我并不是一個人在戰(zhàn)斗,除了神獸蚣蝮和子魃之外,我體內(nèi)還有八尾狐。關(guān)鍵時刻,八尾狐也從我的身上飄飛了出來,擋在了虎子叔和小胖的面前。不等那兩個傭人靠近,八尾狐雙手揮舞之間,一股濃郁的妖氣朝著他們飄飛了過去,將那兩個傭人給打的掛在了墻上。那個提著短刀的女人,一看到擋在我們面前的八尾狐,頓時懵逼了。他們估計以為給我們下了降頭之后,我們就是案板上的魚肉,可以任意被對方拿捏。一般修為低的人,或者普通人中了降頭術(shù)之后,兇一點兒的降頭術(shù)會立刻發(fā)作,腸破肚爛,各種情況都有可能發(fā)生??墒沁_到了我這種修為,本身就有玄真悟元功這種高等功法護身,能夠在一定程度上壓制降頭術(shù)的發(fā)作,虎子叔和小胖也不是泛泛之輩,何況我們還吃了薛家藥鋪的丹藥,還有天罡印在身上。雖然我們暫時死不了,但是卻沒有了動手的能力,只要一動用靈力,這降頭術(shù)就會立刻擴散開來,那樣死的更快。雖然我很疼,卻也只能將天罡印給小胖和虎子叔來回使用,延緩他們的降頭術(shù)發(fā)作。我這邊還能撐得住。八尾狐和那幾個人拼殺了起來,我媳婦雖然沒有身體,卻也是洪荒大妖,就這幾個人,還想對付她,確實有點兒難。子魃更是僵尸中的極品,十分兇猛,那個原本想要朝著我這邊撲殺過來,裝成元老板的家伙,被子魃死死纏住,根本靠不過來。蚣蝮這次沒有噴水,但是它有一身厚厚的鱗甲,體型也大,來回野蠻沖撞,一直在我們幾個人身邊晃悠,不讓那些人靠近我們。不管是黑水圣靈教的人,還是黑魔教的人,都不敢在燕北鬧出很大的動靜出來,他們只是派出了幾個小雜魚,給我布了一個局,想用降頭術(shù)將我擊殺。以最小的代價將我搞死。但就是這么一個小的局,我也中招了。在燕北,我的地盤上,我的防備之心是最小的,因為我覺得有八爺和張爺爺在。可是最安全的地方,往往也是最危險的所在??磥硪院?,我去任何雇主家里,吃喝的東西,一律不能碰,除非是特別熟的人,像是唐老板家那樣。盡管我用玄真悟元功一直壓制我體內(nèi)的降頭術(shù)發(fā)作,可是那降頭術(shù)還是在緩慢發(fā)作,疼的我死去活來。我感覺,吃了九轉(zhuǎn)刮骨丹,估計也就是我現(xiàn)在這般感受,真是太疼了。那幾個家伙,跟八尾狐和子魃他們打了許久,一直都無法靠近,裝扮成傭人的那兩個家伙,還被八尾狐給打傷了。他們一看情況不妙,便有要離開的想法。裝扮成元老板的那個人,當即朝著幾個人招呼了一聲:“他們中了我們的獨門降頭術(shù),肯定是活不成了,咱們走!”一聲招呼,幾個人便快速的退出了別墅。而我也已經(jīng)達到了忍受的極限,腦子暈暈乎乎,感覺隨時都要暈厥過去。這時候,虎子叔將天罡印遞給了我,我沒有絲毫猶豫,直接拍在了自己的胸口,那種感覺才減輕了不少?!笆裁垂窎|西,敢跑到燕北來撒野!”就在這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我心中大喜。八爺來了??磥硭且恢圾B也不錯,起碼來的快。我朝著門口看去,還沒看到八爺,就看到一道身影伴隨著一道勁風朝著屋子里飛了過來。裝扮成元老板的那個家伙,竟然被八爺給攔了下來,一翅膀給給抽到了屋子里面。元老板滾落在地,不等爬起來,就吐出了一大口血。緊接著一道黑色的身影飛進了屋子里,一看到我們?nèi)齻€人都坐在地上,臉色痛苦,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兒了。“哪里來的雜碎,報上名來,要不然今天八爺讓你后悔讓你媽把你生出來!”八爺懸停在了半空之中,怒視著元老板。元老板有些驚恐的看向了八爺,緊接著再次抓起了地上的短刀,朝著八爺撲了過去。但是他根本沒有接近八爺?shù)臋C會,離著八爺還有三四米遠,八爺翅膀一揮,又是一道勁風落在了他的身上。那個元老板再次滾落在地,這一次接連吐了兩大口血?!罢f不說,不說今天弄死你!”八爺也是怒了。沒成想,裝扮成元老板的那個家伙還挺硬氣,突然一咬牙,嘴里流淌出了一股子黑血出來,倒在地上就沒了動靜。這狗東西竟然自殺了。八爺朝著那家伙飛了過去,圍著他飛了一圈,也很郁悶:“竟然死了,真沒意思?!彪S后,八爺又朝著我們這邊飛了過來?!鞍藸敚覀儙讉€人中降頭了……”我痛苦的說道?!拔仪瞥鰜砹?,你們稍等片刻,老張也過來了?!卑藸斦泻袅艘宦?。說話間,一道身影一閃,快速的出現(xiàn)在了別墅里面,張爺爺來的也挺快,他朝著別墅里四顧了一眼,最后目光落在了我們幾個人身上。隨后,他快步而來,一只手上金芒浮動,直接拍在了我的天靈蓋上,一股恐怖的力量頓時涌入了我的身體之中。我還不知道咋回事兒,眼前一黑,當即暈死了過去。等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回到了四合院,躺在了我自己的床上。剛睜開眼睛,我就看到了八爺歪著頭在看著我,旁邊還站著張爺爺和另外一個老頭兒。此時,我才發(fā)現(xiàn),我的上半身沒穿衣服,胸口扎滿了銀針?!瓣惿襻t(yī),這孩子怎么樣了?”張爺爺一臉關(guān)切的問道?!敖殿^術(shù)已經(jīng)壓制住了,不過他中的降頭術(shù)比較特殊,東南亞有很多降頭師,都有很多自己的獨門降頭,不好解,他還是要找一個專業(yè)的降頭師幫他根除才行?!蹦莻€陳神醫(yī)看向了張爺爺。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