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老板被我們治好了,但是楊天笑卻躺在那里,生死未卜,我們必須要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看看趙老板究竟得罪了什么人,然后才知道下一步該怎么做。趙老板看到我們一個個神色如此凝重,便有些緊張的問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你請來的楊家的人幫你解開降頭,昨天半夜,那個給你下降頭的降頭師過來了,偷偷的給楊天笑下了降頭,現(xiàn)在你沒事兒了,但是楊天笑卻出了大問題,不知道還能不能救活……所以,我們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人對你下的狠手,這樣我們才能找出幕后下降頭的那個人?!蔽医忉屃艘环?。“啊……怎么會這樣,怎么會發(fā)生這種事情……看來是我害了楊少爺啊?!壁w老板有些痛心疾首的說道?!摆w老板,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計較這些問題的事情了,救人要緊,如果我們以最快的速度解開楊天笑身上的降頭術(shù)的話,他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所以,你仔細(xì)想一下,你究竟是得罪了什么人?!蔽以俅未叽佟Zw老板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才看向了我:“要說得罪人,我想應(yīng)該只有一個人,因?yàn)樵谏馍?,我們是很?qiáng)的競爭對手,他曾經(jīng)揚(yáng),要找人弄死我,這個人叫董安成,跟我一樣是做進(jìn)出口貿(mào)易的,我們主要做大型設(shè)備的進(jìn)出口貿(mào)易,現(xiàn)在東南亞那些國家也發(fā)展起來,急需各種生產(chǎn)設(shè)備,我們主要做的就是將華夏的一些先進(jìn)的生產(chǎn)設(shè)備運(yùn)到東南亞的那些國家,董安成跟我做的一樣的買賣,但是我的貨要比他齊全,而且價格便宜,我想,他一定是因?yàn)檫@件事情,所以要?dú)⒘宋??!薄敖卸渤傻哪莻€人住在什么地方?”我迫不及待的問道?!八F(xiàn)在定居在老撾,常年都在那邊,很少回國,我曾經(jīng)見過他一次,我們有不少朋友都是互相認(rèn)識的,他做這個生意很早了,但是我也做這個生意之后,他的生意就一落千丈,必然對我恨之入骨,除了他,我也想不到還有什么人會害我?!壁w老板神色凝重的說道??ㄉ|c(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很有這個可能就是董安成找人對付的趙老板,老撾那個地方也有不少厲害的降頭師,要想找一個降頭師過來對付趙老板,根本花不了幾個錢?!薄盀槭裁催@么說?”小胖十分不解?!耙?yàn)槔蠐肽莻€地方很窮,幾千塊錢就能買一條人命,在老撾找降頭師殺一個人,也是這么多錢,如果將他們請到華夏這邊來,最多也就是兩萬塊錢。”卡桑解釋了一番?!澳莻€地方真是窮的可怕,兩萬塊錢就能把降頭師請到華夏來殺人,這也太不值錢了。”小胖唏噓著說道。“要不然咱們?nèi)ダ蠐胍惶??”我看向了卡桑。“這事兒別著急,等楊高逸過來再說吧,畢竟是他兒子,他拿主意,他要去,咱們就跟著去?!被⒆邮逡哺f道。說的也是,邋遢道士還沒來呢,等人湊齊了再說。這事兒非同小可,如果是去國外的話,我們兄弟幾個必須在一起,東南亞那個地方亂的很,各種勢力錯綜復(fù)雜,而且之前我們還得罪過那里的黑水圣靈教,他們?nèi)柸宋锎笸咂泳褪潜晃覀兏傻舻?,如果被黑水圣靈教的人發(fā)現(xiàn)了我們的行蹤,難免又是一場惡戰(zhàn)。問清楚了緣由之后,我們便重新回到了客廳里等著。期間,我們?nèi)タ戳藥状螚钐煨?,由于一直都是用天罡印吸取他身上的陰邪之氣,他的病情倒是沒有再繼續(xù)惡化下去。楊天笑身上的情況,真是想想就恐怖,他人還活著,但是身體卻會快速的腐爛,如果沒有天罡印壓制,兩三天的光景,他的身體就會腐爛成一堆白骨。所以,我們必須盡快找到那個下降頭的人,把人給治好,要不然我這心里一直不踏實(shí)。如此,中午的時候,楊高逸便帶著楊夢凡來到了趙老板家里。楊高逸臉色陰冷,楊夢凡神色緊張。一進(jìn)門,看到我們幾個人都在,楊高逸就沒有什么好臉色,上來便問道:“我兒子呢?”看到楊高逸,我還有些緊張,于是便道:“楊叔,楊兄他在屋子里躺著呢,我?guī)氵^去。”說著,我們幾個人就將楊高逸和楊夢凡帶到了楊天笑的那個房間里面。兒女看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楊天笑,瞬間就變了臉色。楊夢凡更是直接哭出了聲來,趴在了楊天笑身邊:“哥……你怎么了,你醒醒啊?!睏罡咭葸^去仔細(xì)查看了一番楊天笑,又看了一眼我放在他身上的天罡印,這才回過頭來看向了我,陰沉沉的問道:“說說吧,到底什么事情?”“楊叔,我是被楊兄從燕北叫過來的,他說他接了一個活兒,自己處理不了,讓我過來幫幫忙,結(jié)果我也沒辦法,只好將朋友叫過來,終于幫趙老板解開了身上的降頭,當(dāng)天晚上,我們幾個人好久沒見了,就多了一些酒,哪曾想,大半夜的時候,那個降頭師過來了,偷偷蹲在楊兄睡覺的窗戶下面給他下了降頭,我們追了過去,只是將那降頭師給重傷了,他外面有人接應(yīng),回來之后,我們就通知了您過來。”我十分客氣的說道。聽我這么說,楊高逸的臉色終于緩和了一些:“你們辛苦了,我兒子要是沒有天罡印這個法器吸取他身上的陰邪之氣,現(xiàn)在恐怕已經(jīng)沒有救治的希望了?!薄皸钍澹际菓?yīng)該的,我們跟楊兄都是好哥們兒,要不然他一句話也不會將我從燕北叫過來。”我笑著說道。楊高逸點(diǎn)了點(diǎn)頭:“下降頭的是什么人你們知道嗎?”“暫時不清楚,不過我們了解了一下,找老板說,找人給他下降頭的那個人叫董安成,現(xiàn)在人在老撾,估計那個降頭師,也是董安成從老撾那邊找到的,要不是等您過來,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動身去老撾了?!蔽以俅握f道。楊高逸再次點(diǎn)頭:“這事兒你們做的不錯,既然要去,那我也跟你們一起去吧。”(看完記得收藏書簽方便下次閱讀!)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