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人一路聊著,便回到了邋遢道士師父的那個破落道觀。
這道觀的格局有些類似于四合院,只是比我住的那個四合院小了很多,我們幾個人也能夠住開。
常年行走江湖,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各種環(huán)境,我和邋遢道士的法器之中準(zhǔn)備充分,帳篷和被子啥都有,隨便找個地方就能休息。
回到道觀的時候,那松鶴真人已經(jīng)睡醒了,正一個人坐在屋子里自斟自飲,旁邊已經(jīng)擺了好幾個茅臺酒瓶子。
好家伙,邋遢道士的師父還真是個酒鬼,無論什么時候見到他,都是一副醉醺醺的模樣。
看到我們回來,松鶴真人連忙招呼道:“你們幾個小子去哪了?過來陪我再喝點兒?!?
“師父,您少喝點兒,我們剛喝完回來,明天我還要參加考核,不能再喝了?!卞邋莸朗窟B忙說道。
“你們?nèi)ツ暮染屏??”松鶴真人放下了酒杯,看到我們都是一副醉醺醺的模樣,忍不住問道。
“我們?nèi)ジ鸶绾染屏??!笨ㄉ;貞?yīng)道。
“羽哥是誰?”松鶴真人一臉不解。
“就是你們茅山宗的掌教真人?!惫却蟾珙H有些得意的說道。
“你們幾個臭小子,滿嘴胡說八道,掌教真人教務(wù)繁忙,整天忙的不可開交,哪里有閑工夫跟你們幾個小輩喝酒,真以為這茅山宗是你們家的?”松鶴真人是一臉的不相信。
既然他不信,我也不多做解釋,如果被松鶴真人知道了他徒弟剛認(rèn)了掌教真人做他的大哥,那才真是震碎了他的三觀,保不齊邋遢道士就要挨一頓鞋底子。
不過松鶴真人那醉醺醺的模樣,也沒有多問,叮囑了邋遢道士幾句,大體意思是,不用將明天的比試太過放在心上之類的話,平常心面對就好。
我們也喝了不少酒,于是各自分開,找對方睡覺了。
我自己一個人住在了道觀里面的一個廂房之中,躺下之后,竟然睡不著了,心里有些亂糟糟的。
最主要是,八尾狐對掌教夫人的態(tài)度,讓我覺得有些奇怪,總感覺這其中肯定有什么問題。
一個人想了很久也沒有答案,于是閉上了眼睛,開始跟八尾狐溝通:“媳婦,咱們聊幾句?”
這句話剛說完,從我的靈臺處便一道白光,幻化成了一個漂亮的八尾狐的模樣,就趴在了我的身邊。
“小相公,你是想跟我聊那掌教夫人的事情吧?”八尾狐轉(zhuǎn)頭看向了我。
“是啊,我不明白你為什么對她會有敵意,她明明是在幫我們?!蔽乙苫蟮馈?
“小相公,你還是江湖經(jīng)驗太過淺薄,不能輕易相信任何人,那個掌教夫人修行的是妖法,而且是專門能夠針對克制我的術(shù)法,現(xiàn)在的我雖然神魂不穩(wěn),道行十不存一,但畢竟是洪荒大妖,如果那掌教夫人心存歹念,直接將我的神魂給吞掉,你連任何還手的機(jī)會都沒有,而她吞噬了我的神魂,必然會修為大增?!卑宋埠惫垂吹目聪蛄宋?。
我心中一驚,并沒有考慮到八尾狐說的這些,于是便道:“原來是這么回事兒,那你當(dāng)時為什么還要出來?”
“小相公你讓我出來,我肯定要出來啊,不能駁了你的面子,其實,我對那掌教夫人有敵意,并不是單單因為這些,還有就是,她身上散發(fā)的氣息,我感覺有些熟悉,好像是我很久之間的一個仇人,自然對她十分戒備?!卑宋埠值?。
“你跟她有仇?”我有些吃驚。
“不是跟她有仇,而是她身上散發(fā)出來的一股妖氣,讓我感覺似曾相識。”八尾狐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