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斜躺在墻上呼呼喘息,不知道有沒有受傷,之前跟水魃大戰(zhàn)的時候,他身上就傷的不輕,一直都沒有去醫(yī)治,甚至都沒怎么睡覺,一直忙活著對付水魃的事情,當(dāng)這個領(lǐng)導(dǎo)也不容易。
我連忙過去,將他從地上攙扶了起來。
“唐叔,你沒事兒吧?”我關(guān)切道。
“不知道被什么東西撞了一下腰,疼的厲害?!碧剖逦镏錃庹f道。
“腰子沒事兒吧?”我習(xí)慣性的問了一句。
唐叔瞪了我一眼:“好的很,你這臭小子,不該問的別瞎問?!?
“唐叔,剛才發(fā)生了什么,咱們現(xiàn)在是在哪???”我四顧了一眼道。
“可定是嶗山派的那兩位老道動了那口銅鐘的緣故,那銅鐘一看就古怪的很,將咱們吸入了這片空間之中,看這四周的情形,應(yīng)該是一處地下暗河?!碧粕蠈幷?。
“那兩個老道也夠坑的啊,都沒搞清楚那銅鐘是個什么玩意兒,直接就拉上了船,肯定是觸動了什么機(jī)關(guān)禁制之類的東西,要不然咱們也不會被拉扯到這里?!蔽矣魫灥?。
“不怪他們,咱們?nèi)フ艺移渌税?,他們肯定也被拉扯到了這地下暗河里面?!碧粕蠈幰贿呎f,一邊朝著前我們被沖進(jìn)來的地方走去。
“難道這里還有其它的出入口?”我再次環(huán)顧四周。
這一看之下,果真發(fā)現(xiàn)了這地方還真的有洞口,黑漆漆的,不知道通往什么地方。
唐上寧一邊走一邊自顧自的說道:“我說這地方怎么會莫名其妙的就會發(fā)洪水,原來這里有一條通往黃河的地下暗河,會導(dǎo)致黃河水位突然上漲,即便不是雨季,依舊可能會淹沒周圍的村莊?!?
我們二人朝著前面走了幾十米,就到頭了,前面有一個很大的洞口,氣息強(qiáng)勁,水流洶涌澎湃,剛才我們應(yīng)該是從這里被帶到了這處地下暗河之中。
這水流如此湍急,不知道通往什么地方,我們不敢貿(mào)然下去。
“咱們朝著里面走走吧,說不定會有什么發(fā)現(xiàn)?!碧粕蠈幪嶙h道。
“唐叔,你覺得這里是不是那水魃的老巢?咱們在黃河上下游一直都找不到她的蹤影,她就躲在這地下暗河的河道里面,作為棲身之所?!蔽彝蝗幻俺鰜砹艘粋€想法。
此話一出口,唐叔頓時變了臉色:“還真有這個可能,如果咱們倆在這里遇到了水魃,豈不是死路一條?”
“不知道白展大哥他們?nèi)ツ牧耍蹅冓s緊找到人才行,有他們在,咱們就不用怕了?!?
“小劫,你小子軟飯還夠不夠吃,關(guān)鍵時刻,那八尾狐還能幫你不?”唐上寧看向了我道。
“唐叔,你怎么哪壺不開提哪壺,八尾狐最近在修養(yǎng),昨天出來幫我,肯定損耗了一些道行的?!蔽矣魫灥?。
“唉,沒辦法的事情,如果真遇到了水魃,唐叔也想跟著你混口軟飯吃,那水魃是真的打不過啊?!?
說話間,我們二人一路沿著地下河道朝著前面繼續(xù)走去。
走出去一段距離,我還喊了兩聲,唐叔連忙制止了我,說別人沒喊出來,將那水魃給驚動了就不好了。
如此,我們往前走了兩三百米的距離,突然看到了地面上出現(xiàn)了很多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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