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舟一臉贊同,“出去吃,馬敘那兒多的是菜,給他添添生意,最不行叫個家政過來做?!?
許輕宜本來想接話,突然反應過來,他們聊這么個話題,怎么像是結了婚的。
“你哥不吃?”沈硯舟問。
“他吃過了,等不住你,我半小時前就送了一份下去?!?
許沉現(xiàn)在的胃還比較脆弱,主要是少食多餐。
她看了看沈硯舟,“沈聿橋找過我了,但什么也沒說。”
沈硯舟知道沈聿橋出差回來了。
“約你見面就告訴我?!逼渌模虺幹鄄粨?。
許輕宜笑笑,“我可不去?!?
反正她不出門也能工作,耗到沈聿橋把她這個人忘了都行。
吃完飯,照例是許輕宜被迫停工,沈硯舟挽起袖子自己洗碗。
以前沒發(fā)現(xiàn),男人洗碗竟然這么誘人。
他今天穿得很上班族,不像以前一個背心一個大褲衩,今天是正經的襯衫西褲,莫名顯得矜貴。
就這么個矜貴的人,站在洗碗池邊嫻熟自如的做家務。
許輕宜實在是沒忍住,走過去從后邊抱他的腰。
“又想占我便宜?”沈硯舟輕哼著,但身體一點要拒絕的意思都沒有,還十分配合稍微直起身,讓她的臉能貼著后背。
許輕宜輕輕嗅了嗅,還是覺得很不真實。
于是在他腹肌上摸了一把,還嫌他的腰帶礙事。
沈硯舟低笑的嗓音從他胸腔通過后背震著耳膜,“干什么呢?”
許輕宜理直氣壯,“找找靈感?!?
沈硯舟洗完碗,擦了手,雙手撐在臺邊,“找到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