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舟擰眉。
“我哥說,我們倆對你來說確實也很拖累,你要跟你哥對立,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我們倆就是罪人?!?
沈硯舟依舊擰著眉,但又想笑。
“你這么聽你哥的,怎么不見對著我這么聽話呢?”
“我說過,不用懷疑我對你的感情,這怎么能叫拖累?!?
許輕宜抬起手讓他停住,“沒你想的那么簡單。”
“我第一次見沈聿橋的時候,覺得他像個陰暗的瘋子,如果他把許沉或者我綁走,無所不用其極,你要怎么顧及?”
沈硯舟失笑,“電視看多了?”
他抬起她的臉。
“首先,論綁人,我肯定比他有經驗,本來怕嚇到你不想和你說......”
“在國外我玩綁架,玩槍支的時候,沈聿橋還在學習合同簽字往哪落筆呢,你怕什么?”
玩文沈聿橋可能很陰,但來硬的,至少沈聿橋絕對不敢用在他身上。
否則這么多年,早對他用了。
“就算他把你綁走了,我有的是辦法讓他自己送回來?!?
“還有,讓你哥放寬心,你們倆拖累我也養(yǎng)得起,我養(yǎng)你們十個都沒有任何問題,知道么?”
許輕宜聽他說了這么多,今天一整天的郁悶確實散了很多。
但是,“說到底,你不信我和許沉?!?
沈硯舟沉默了一會兒。
許輕宜一顆心都往谷底沉了。
她也沒追著問,“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
沈硯舟沒出去,“我?guī)湍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