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怎么看?”議事殿中,陸葉轉(zhuǎn)頭看向其他人。
眾人不語,都在思量這個計劃的得失情況。
好半晌,欒曉娥才道:“咱們有七位月瑤,那就舉手表決吧,同意陸師弟提案的便舉個手?!?
話音才落,湯鈞就把手舉了起來。
一群人愕然地望著他。
老湯罵罵咧咧的:“若是旁人提這個事,老夫必然不會同意,但陸小子有這個想法,你們肯定要支持的,那老夫唱什么反調(diào)?”
這話說的沒錯,人魚族兩個月瑤肯定會贊同陸葉的提議的,馬尚思就更不用說了,七位月瑤,陸葉這邊一下就是四位,老湯不同意也不行。
其他人也不用表決什么了,方案既定,那接下來就要商討具體的行動計劃了。
陸葉的這個提案中,重中之重,就是如何能迅速打破百越島的防護(hù),若這事辦不到,那剩下的都不用想。
但百越島經(jīng)營多年,防護(hù)大陣運轉(zhuǎn)積累的極為充沛,防御之力不說牢不可催,也絕對弱不到哪去,從外面強攻的話,肯定是不行的,到時候就算三界島這邊所有人全部出動,全力以赴,短時間內(nèi)也未必能將別人的護(hù)島大陣怎么樣。
眾人商討許久,都覺得想要破掉百越島的防護(hù)大陣,只能從內(nèi)部入手!
一個個想法被拋出來,眾人商討著成功的可能性,直到半日之后,一個模糊的行動計劃才被拿出來,之所以是一個模糊的計劃,主要是因為這個計劃中有太多不確定的因素,所以需要臨機應(yīng)變。
此事便確定了下來。
陸葉取出音符,傳了一道訊息出去。
三界島正式進(jìn)入待戰(zhàn)的狀態(tài)。
兩日后,三界島的大陣一陣嗡鳴之下,內(nèi)部忽然彌漫出大量的迷霧,不大片功夫,整個三界島都被迷霧籠罩住了。
外人從外面看過來,根本看不清島內(nèi)的情況。
百越島,以余歡為首的幾個月瑤聚集一處,三界島的變化已經(jīng)傳回來了,他們在三界島的外面是有安插人手監(jiān)視的,否則之前欒曉娥與何百川離開的時候,他們也不可能做出精準(zhǔn)的攔截。
大殿中,余歡坐在主位上,皺眉沉吟:“三界島忽然生變,借迷陣遮掩內(nèi)部,卻是不知要做什么?!闭f話間,他轉(zhuǎn)頭看向一個婦人:“孟師妹,你負(fù)責(zé)此事,可有聽聞什么?”
他左手下位,一個氣質(zhì)端莊的婦人搖頭道:“下面的人沒有什么明確的發(fā)現(xiàn),三界島的變化是很突然的,而且?guī)熜帜阋仓?,三界島那邊海域遼闊,我雖讓人在外圍監(jiān)察,卻也不可能離的太近?!?
余歡微微頷首,知道孟師妹說的沒錯。
孟師妹對面,一個魁梧大漢摸著下巴道:“依我看,三界島這邊應(yīng)該只是防患于未然,咱們之前出手已經(jīng)打草驚蛇了,他們有此應(yīng)對也是正常的。”
余歡目光閃了閃:“那有沒有一種可能,三界島那邊已經(jīng)探聽到咱們的身份了?”
“可能性不大!”一個青年模樣的月瑤搖頭,“三界島的修士來自一個叫玉螺的星系,這個星系我們壓根就沒聽過,顯然上不得臺面,他們初來乍到,運氣好盤踞了一座轉(zhuǎn)活的荒島,沒有門路和人脈,從哪里探聽咱們的身份?”
這話說的也沒錯,若不是陸葉等人這邊機緣巧合撞上了余歡,這會肯定還在想辦法打探他們的身份。
萬象海上的月瑤是很多的,一座座靈島上,基本都有月瑤坐鎮(zhèn),三界島這邊若是真的開始打探他們的身份,他們肯定能收到風(fēng)聲,畢竟在這里的各種經(jīng)營方面,百越島要甩三界島幾條街,他們這邊一點風(fēng)聲都沒有收到,那就說明三界島對他們的情況一無所知。
幾個月瑤討論了片刻,就覺得三界島的變化是在防患于未然,因為他們的人之前被偷襲了,在無法確定偷襲他們的人到底是誰之前,肯定要有所防備。
借助迷陣遮掩島內(nèi)的情形,無疑表示他們意識到有人在外面監(jiān)視了。
“三界島,一定要打下來,這不單單只是上面交代下來的任務(wù),咱們也要為死去的王師弟報仇!”
提起此事,余歡滿面憤懣,其他幾個月瑤同樣目露仇恨。
幾個月瑤都來自百越星系,在這邊共事多年,自然是有感情的,結(jié)果此前一戰(zhàn),對方?jīng)]有損失,反倒是己方折了一個王師弟,這讓余歡等人都憤怒無匹,暗暗發(fā)狠,早晚要殺上三界島,將三界修士屠個干凈,以祭王師弟在天之靈,尤其是那個殺了王師弟的月瑤前期,一定要讓他生不如死才能解心頭之恨。
三界島這邊,迷霧籠罩,外人再無法窺探島中端倪。
陸葉分出了自己的一道寶血分身留守島上,本尊則深入了萬象海中修行。
計劃已經(jīng)定下,那么接下來要做的就是等待一個良機!
修為到了月瑤,入萬象海修行時效率倒是沒怎么增加,因為這種修行方式不是陸葉主動的,而是萬象海的海水瘋狂地侵蝕己身,所以不管陸葉什么修為,進(jìn)了萬象海,吞噬煉化的效率都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