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庭霜躺在床上,跟手機(jī)那頭的柏昌意講話。
“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你丟了一塊手帕?”庭霜手里拿著忘還的那塊手帕。
柏昌意說:“沒有。”
庭霜把手帕舉到攝像頭前面:“這個一直在我這兒?!?
柏昌意笑說:“嗯我知道?!?
“哦?”庭霜說,“你剛還說沒發(fā)現(xiàn)丟了?!?
柏昌意說:“在你那里怎么能算丟?”
好像是不算。
庭霜看了看手上的戒指。
嗯,當(dāng)然不算。
他把手機(jī)放到一邊,懷著一腔甜蜜的想念在床上翻滾了好幾下,翻完才拿起手機(jī),輕描淡寫地對柏昌意說:“老公,我要睡覺了?!?
柏昌意第一次聽到這個稱呼,唇角勾起來:“你說什么?”
“我說,咳?!蓖ニ讨?,像新聞發(fā)人似的一字一句朗聲宣布,“你老公我,要睡覺了。”δ.Ъiqiku.nēt
重音放在前半句。
“嗯?!卑夭饪v容地笑了一下,唇挨著收音筒,低聲說,“晚安?!?
“晚安。”庭霜正要掛斷視頻,想到什么,又問柏昌意,“你那邊天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