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如果我覺得,我從你這里得不到好處,我自己會想辦法撈的,所以你不必覺得欠我什么,我給你輸血,是希望你能活著,活著我就能繼續(xù)在你身上撈好處了,我照顧你,給你花錢,是因為這種行為讓我覺得很爽,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我有好處可撈,你才是供給的那一方,明白嗎?”
盛祁放下碗筷,掰開了,揉碎了,朝初之心解釋道。
“是這樣么?”
初之心聽完盛祁的話,若有所思。
如果按男人這套邏輯,確實(shí)他好像也沒那么‘偉大’嘛,一切更像是有來有往的生意,那既然是生意,她好像也確實(shí)沒必要那么有虧欠感了。
“想通了嗎?”
盛祁聳聳肩,朝初之心問道。
“想通了?!?
初之心似懂非懂的點(diǎn)點(diǎn)頭,“還是我太善良了,才會把豺狼虎豹偶爾拋來的餌當(dāng)成是沉重的饋贈,其實(shí)沒必要,因為到最后我可能會被吃得骨頭都不剩?!?
“賓果,就是這個意思!”
盛祁打了個響指,欣賞初之心一點(diǎn)就通的智慧。
當(dāng)然,他之所以說這些話,也不是什么大愛無疆的,故意想讓初之心減輕壓力,這確實(shí)就是他心之所想。
“我盛祁從不做虧本的買賣,當(dāng)你覺得虧欠我的時候,就正是我回本的時候?!?
男人像是怕初之心理解得不夠透徹一般,又用更直白的方式闡述了一遍。
“你想得美!”
初之心忽然有種被算計了的感覺,手撐著桌子站起來,然后湊近盛祁,很霸道的揪住男人的衣領(lǐng),“你,永遠(yuǎn)別想回本!”.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