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樣啊......”
百里乘風始終維持著埋頭的姿勢,像是被人點穴一般,不敢亂動。
空氣中,彌漫著誘人的香氣,這種香氣奇奇怪怪的,像是一種氣態(tài)化的酒,不自覺給人的大腦蒙上了一層濾鏡一般,帶來一種微醺的感覺。
“對啊,我真的沒事,你可以走了?!?
初之心眼睛大大的,像是兩汪湖水,清澈的注視著百里乘風,里面帶著些許的困惑。
坦白說,這還是她和百里乘風第一次這么‘坦誠’的跟對方相處。
這要換作以前,按這個男人的性格,可能早就退出去了,屬于正人君子中的正人君子。
但今天,初之心覺得百里乘風有點怪怪的。
她什么都沒穿的躺在浴缸里,他突然闖進來,’借口‘已經(jīng)很爛了,被她戳破了,他居然也不離開,多少有點’崩‘人設了。
“我,我確實應該走的......”
百里乘風默默的說著,但身體和步子卻是半點都不動,然后越發(fā)覺得,處在這熱熱的氛圍里,大腦’微醺‘的癥狀更為明顯。
然后,男人也不知哪來的勇氣,鬼使神差的抬起頭,直視著初之心的眼睛,頗有些強勢的問道:“但我覺得,我們的關(guān)系是不是可以突破一下了?”
“突......突破?”
初之心原本情緒還挺平穩(wěn)的,但突然就看到了男人眼底生疼的欲望,瞬間有點緊張,趕緊將細白的胳膊,埋進泡泡里面,“你好端端的,你要突破什么?”.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