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人家確實有張揚的資本。
當年她和杜醫(yī)生在這個年紀還在為高考而奔波呢。
怎么說呢?
就是他們生在了好時代!有著好機會!
高志遠、杜紅衛(wèi)和杜二娃就各說各的訓練時的場景。
“姑父,你訓練的時候是不是有點惱火?”
高志遠……這臭小子,就是想有用年齡砸壓自己唄。
“有什么惱火的?我們又不是沒訓練過?!?
咳,有些苦只能自己咽下去,不好說出來。
高志遠是誰?
是從槍林彈雨中過來的人,是條硬漢子。
橫豎都不帶怕的。
但是,就怕精細的!
好家伙,他從軍四十載有余,第一次拉著上這種訓練場。
“別聽我姑父的,我給你們說,訓練可難了?!?
杜二娃站起來給大家展示:“就說這個頭吧,訓練的時候輔助材料都有什么你們知道不?”
一群人就搖頭。
“兩根針頂著脖子這里,這里”杜二娃比劃道:“頭部頂?shù)氖谴u頭;還有綁架全身的十字架,汗水直接變成鹽結晶,鞋底能磨破,血肉都看得見?!?
“雙腿?!倍哦拚玖⒀菔荆骸斑@兒夾一張撲克牌都不帶掉下去的;步伐是分毫不差?!?
“頭線、胸線、槍線、手線、腳線,保持方陣隊形的整齊劃一,這叫拉五線。”
“為了保持受閱時莊重嚴肅的表情,訓練時甚至需要保持連續(xù)70分鐘不眨眼睛。”
陳冬梅聽到這兒都忍不住驚呼,不眨眼睛怎么能做到的?
“思晴她們這些女兵在受閱時需要面帶微笑,在訓練之余,女兵還通過口含筷子練習微笑?!?
馮思晴點了點頭,杜宇森還真是將訓練的要點都描述得一清二楚了。
“知道你們訓練苦,沒想到這么苦?!标P老師感慨道:“看你們雄赳赳、氣昂昂走來,只知道你們一定是訓練了很久,卻無法想象是接受了體能的極限挑戰(zhàn),更接受了嚴格、苛刻的訓練。”
“還行,我們年輕人,受得住。”杜二娃看向高志遠:“像我姑父這些老同志,那絕對是一種考驗?!?
高志遠送了他一個大白眼:老子不也經受住了考驗嗎?
能有什么苦的,想想紅軍長征二萬五;能有什么痛的,想想倒在自己面前的那些年輕戰(zhàn)友。
何其有幸,他能在有生之年帶方隊走過天安門廣場,當時腦子里是機械的喊聲。但走過去后,心里就一個勁兒的告訴他的戰(zhàn)友:弟兄們,你們看到了嗎,看到了嗎,我們的祖國越來越強大,越來越富有了。
身為陸軍方隊的高志遠最想看的就是那些裝甲列隊拉出來的新式家伙。
想當年,如果戰(zhàn)場上有這些東西,或許就少很多人犧牲了!
時間不早了,吳大姐夫妻倆想回家了,喊了馮思晴。
“我送你們?!?
杜二娃立即向老爸要車鑰匙。
“不用不用,你也辛苦,我們家離這兒不遠,就三四公里路,散散步就走回去了?!?
“是啊,不用送。”吳大姐也道:“吃了飯走走路,消消食。”
“那我陪你們一起走?!?
開什么玩笑,杜二娃再笨也知道要陪馮思晴壓壓馬路,年輕人談對象,不應該就是這樣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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