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就喝二鍋頭嗎?”
祝思怡皺著眉頭,不解的問了一句。
既然是秦牧以前在部隊里的學員,現(xiàn)在又成了鴻運樓的經理,也不至于連幾瓶好酒都喝不起吧?
“祝小姐,教官和我們這些學員以前在部隊休假的時候,就喜歡來點二鍋頭,在執(zhí)行一些特殊任務的時候,也會弄點二鍋頭刺激刺激,這不光是酒,還是情懷。”
梁勝連忙解釋了一句。
還有這么一個說法呢?
祝思怡的確是有些孤陋寡聞了!
“誒……等等……祝小姐您和教官是……”
梁勝說著說著,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問了一句。
“我們是夫妻?!?
秦牧笑了笑,解釋道:“這三個是我的弟弟和妹妹!”
“原來是這樣,那我以后要改稱呼了,夫人好,夫人好!”
梁勝連忙笑著換了稱呼,又跟秦顏三人打了聲招呼。
“教官,您這是家宴,我就不陪您喝了?!?
梁勝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他還是很識時務的,人家一家人聚個餐,他要是還跟著摻和,那就是不懂事了。
“沒關系,坐下一起吃點吧!”
秦牧指著旁邊的椅子,說道:“我來地方工作一段時間了,還真沒遇上幾個部隊里出來的人,今天遇見了也是緣分!”
“那怎么行,我不能打擾您家里人吃飯。”
梁勝婉拒了,說道:“這樣,等您閑的時候,我去找您喝,跟您好好敘敘舊,您有空,隨時聯(lián)系我都行?!?
說完,還遞了一張名片給秦牧。
“當然了,您要是宴請朋友,都可以找我,我給您安排包廂?!?
梁勝一股腦的說完,就告辭離開了。
“秦大教官,你這門生故舊也不少啊?!?
祝思怡笑著打趣了一句,“以后再來鴻運酒樓吃飯,要報你的名字了?!?
“你祝小姐的名氣,可不比我小?!?
秦牧擺擺手,道:“我跟這個梁勝不是特別的熟,也不知道他的具體情況。”
這么一說,祝思怡也明白,無非就是說,他們不算特別熟,所以以后來這里,還是不能用秦牧的名義,更不能去占什么便宜,免得產生問題。
簡單吃完,秦牧跟秦顏三人又交代了一些,就準備出門結賬離開了。
臨到結賬才知道,梁勝已經把他們這一桌的給免掉了,不管祝思怡怎么說,收銀小姑娘就是不收錢。
“我下次找他聊聊吧!”
秦牧想了想,隨口說了一句,就帶著祝思怡等人往外面走去,在飯店這種地方拉拉扯扯的,也很容易引起關注。
走到停車場的地方,秦牧忽然又改了主意,讓祝思怡等人先是離開,他獨自一人又返回了酒樓。
“你們大哥估計還有事吧,我們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