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由美子。”葉凌風說著,隨即看到井田馬鹿的遺像旁邊放著香,于是他拿出幾支點上以后,對著井田馬鹿的遺像拜了一拜,隨即把香插在了井田馬鹿的遺像跟前。
他之所以這么做之所以祭拜井田馬鹿,并不是因為井田馬鹿新義社社長的身份,而僅僅是祭拜一個為了保護女兒不惜自己去死的父親,在這一點上,葉凌風認為井田馬鹿是一個值得尊敬的父親。
“對不起,我曾經(jīng)答應(yīng)過你一定會陪在你身邊保護好你,但是我沒有做到。如果不是因為我離開的不是時候,這一切就不會發(fā)生,也許井田社長就不會死。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在米城過著你想要的生活……”葉凌風沉重地對由美子說著,他是真的很不好受,本來以為他的離開是對由美子好,可是沒想到,卻是徹底的毀了她的生活。
由美子看著他再一次地落淚了,但是她還是硬生生地強行忍住了,看著葉凌風說道:“現(xiàn)在一切都結(jié)束了,你也已經(jīng)不再是我的保鏢了,從你離開的那一刻起,你跟我之間就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了,這一切也不再是你的責任。所以你這次來,如果是為了祭拜一下我父親,那你現(xiàn)在可以離開了?!?
她話雖然是這么說,但是眼神里卻滿滿的都是痛苦,畢竟,她怎么可能真的舍得葉凌風就此離開,可是她依然是狠心說出來這樣的話。
葉凌風怎么可能看不出來她心里頭的矛盾,皺著眉頭說道:“由美子,能不能讓我和你單獨說幾句話?!?
由美子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顯然她很想答應(yīng),但是還是咬牙說道:“有什么話,你直接說吧,現(xiàn)在這里剩下的都是我最信任的人,不存在有什么是他們不能聽的。”
這要是在以前是無論如何不可能發(fā)生的,以前由美子對葉凌風聽計從,巴不得一天到晚只跟他待在一起,根本不可能說拒絕葉凌風和她單獨談?wù)劦囊?。葉凌風知道這是因為井田馬鹿的死對她的打擊太大,逼著她去面對現(xiàn)實,這也讓他的心里更加的愧疚:“由美子,不是什么秘密或者別人不能聽的,我就只是想跟你單獨聊聊。”
還沒等由美子再說些什么,緊跟著那個岡本木鴨已經(jīng)在那里大叫著:“你還有什么話好說?大小姐也已經(jīng)說過了你不是她的保鏢了,你現(xiàn)在什么都不是,還有什么資格留在這里?更沒有資格跟我們大小姐單獨談話,誰知道你是不是居心叵測,萬一傷害到大小姐怎么辦?”
葉凌風皺起了眉頭,他以前對這個助手并沒有太深的印象,也不知道為什么這個岡本木鴨對他有這么大的敵意,他不愿意跟這種人一般計較,只是淡淡地說著:“這世界上任何一個人傷害她,我都不會。而且,我如果真的想要對她做什么,你們再多的人也別想攔住我?!?
那個岡本木鴨被他的話氣得勃然大怒:“你是不是真的覺得我們新義社沒有人了?我們剩下的人雖然不多,但是都發(fā)過誓一定會對大小姐忠心耿耿一定會保護好她,跟著她一起重建新義社,絕對不會像你這樣做出臨陣逃脫的事情,你有什么資格在我們面前這么說話?”
“你有什么好跟大小姐說的?現(xiàn)在的局面是這個樣子,就憑你說幾句話就能改變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