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很愿意管這個(gè)家?!如果不是成州出事,我寧愿一輩子在北極造房子!”
“傅天征你不是人!”
傅母氣得直接摔碎了杯子。
喬愿晚靠在床邊,正掙扎起來,就被飛濺的玻璃杯片扎到小腿。
她暗罵一聲。
這兩個(gè)老不死的下手真重!
正要找機(jī)會(huì)溜走,背后突然傳來一道慍怒的男聲。
“你們在干什么?”
病床上,傅成州額頭還裹著一層白色紗布。
因?yàn)殚L期吃流食,臉頰兩側(cè)瘦得凹陷,沉臉時(shí)更顯陰郁,像是剛從地獄蘇醒的男鬼。
喬愿晚一回頭,被嚇得心跳一窒,差點(diǎn)叫出聲。
但她驚恐的眼神落在傅成州眼里,卻是被欺負(fù)后的委屈與害怕。
傅成州拔掉身上的各種儀器,朝喬愿晚伸出手:“起來,晚晚?!?
喬愿晚被這一聲猝不及防的晚晚,驚得忘記說話。
傅母見傅成州醒了,先是一喜。
但看見他拔掉了治療儀器,連忙道:“成州!你別亂動(dòng)!那些可都是救命的!不能隨便拔??!”
但傅成州絲毫不聽,甚至扯開病號服上的布料給喬愿晚包扎小腿上被玻璃扎出的傷口。
“晚晚,疼嗎?”他動(dòng)作很輕。
喬愿晚失神地看著他。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