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母惱怒:“什么心知肚明?!我們成州怎么就臟了!蘇姒,你別趁著成州不在,就血口噴人讓他背黑鍋!”
“那他現(xiàn)在人在哪呢?”蘇姒反問。
傅母冷笑:“還不是為了你這個要死不活的東西!害我的兒,現(xiàn)在還在給你做那缺陰德的沖煞!你現(xiàn)在居然還敢詆毀他!你也不怕下了地獄!你別給我在這蹬鼻子上臉!”
“住口!”
傅老爺子鷹眸銳利,呵止住傅母的繼續(xù)發(fā)難。
“小姒,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誤會,有誤會。我們就一起解開。成州今天不是沒來,是為了你,專門在祈福,你千萬別誤會這小子的心?!?
傅老爺子向蘇姒解釋。
蘇姒沉默聽完。
心底涼意魚貫。
如同沒有收到喬愿晚那封挑釁的短信,如果沒有提前從惠安大師那知道這所謂沖煞真相是什么,說不定她真的會為之動容。
傅家,一個會吃人心肝的地方。
就連她以為有幾分真情待她的傅老爺子,撥開真皮,也是虛偽的利益至上。
幸好這一課,她在爸媽離世那一年,就早早學(xué)過。
蘇姒穩(wěn)定心神,沒有戳破傅老爺子的謊。
裝作詫異之色:“既然如此,爺爺可以帶我去看看他嗎?”
“自然是可以。”傅老爺子神色重新恢復(fù)慈和。
“去之前,爺爺要和你提前打聲招呼,祈福之事必須要一男一女,這外界女兒不愿意參與到這事中,覺得會有損陰德,沒人愿意去做,只有喬愿晚那孩子,執(zhí)意要陪著成州一起。但你放心,他們一起祈福,也只需要每小時在房間里燒上三根香火,盯著香火不斷,除此之外不會有愈距的動作?!?
蘇姒靜靜聆聽,咬唇不語。
面上一副對此有所懷疑的態(tài)度。
傅母見不慣她這副模樣,刺聲道:“你以為我兒子和外面粘花惹草的狗玩意一樣?我告訴你,別再招笑!等會開了門見了成州,不許再提離婚的事!”
這些天,蘇姒不在,喬愿晚經(jīng)常去探望傅母。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