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提醒傅成州的身份,反而漫不經(jīng)心道:“哦,原來是你。”
“想必你身旁就是金屋藏嬌的傅太太了。”
喬愿晚嬌俏地依偎在傅成州身旁,臉頰一紅。
徐九俞側(cè)頭,灰瞳含笑,慢悠悠道:“那天在醫(yī)院,看到傅先生將傅太太護在身后的場景,真是讓我記憶尤深,二位可真是恩愛?!?
傅成州臉色僵住。
“說起來,蘇小姐也是倒霉,我見當(dāng)時那刀,差一點就刺到心臟的位置?!?
蘇姒在一旁聽著,松開的掌心又攥緊。
腦中關(guān)于那天的畫面,在男人的描述下,恍惚間再次重現(xiàn)。
原來,真的差點死掉。
徐九俞“無心”的話,每說一句,傅成州的臉色就難看一分。
末了,徐九俞仿佛后知后覺問起:“你們這是......認(rèn)識?”
“嗯?!?
傅成州心頭那縷不快愈發(fā)沉重,不動聲色和喬愿晚拉開距離。
“多謝徐先生出手相助,救下我太太,改日我必登門道謝?!?
喬愿晚嘴角笑意凝結(jié)一瞬,眼睛隱隱泛起水霧:“是的,徐先生誤會了,我和成州只是朋友,不打擾您了,先告辭?!?
徐九俞眉骨輕挑,露出恍然的表情。
喬愿晚一轉(zhuǎn)身上電梯,淚就落下。
傅雨心焦急拽住傅成州:“爸爸,阿姨哭了,你快去看看她?!?
傅成州眉頭隆起,倉促寒暄。
“徐先生,告辭?!?
轉(zhuǎn)身追進電梯。
徐九俞鼻音淡出輕笑。
他一走,傅母和兩個孩子也趕忙跟上。
獨留蘇姒在現(xiàn)場。
蘇姒早已習(xí)慣這種被拋下的現(xiàn)場。
這是,第無數(shù)次。
臉上凝固的余痛仍在陣陣發(fā)力,讓她無法忽視。
徐九俞不笑了,盯著她臉上的傷,嗓音涼涼:“我不是,讓你在房間等?為什么不進去。”
文秘書剛趕回來,撞到這一幕恨不得原地將自己塞回電梯。
艾瑪,少爺緊趕慢趕居然還是沒趕上!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