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南梔威嚴的目光掃視全場。
在場眾人互相對視,無一人選擇退卻。
“天主,您說的沒錯?!?
“我們遇到危險的時候,斷罪幫了我們太多,眼下他們遇到了危險,我們自然也不能退卻?!?
“我們愿意追隨天主,馳援斷罪!”
眾人接連開口,聲音動天。
洛南梔眼中浮現(xiàn)感動之色,她深呼吸開口:“好。”
“出發(fā)!”
……
冰城機場。
布羅迪,愛麗絲,加菲爾德,艾弗森四人正在等待。
接到楊天電話的第一時間,布羅迪就將楊天的請求告知了血族族長萊昂納德。
對方?jīng)]有半刻遲疑,立即調(diào)集了大批量血族趕赴冰城。
布羅迪他們也是剛到。
“說起來……”
愛麗絲看向布羅迪:“哥,楊天哥哥他們到底遇到什么麻煩了啊。”
加菲爾德和艾弗森兩人也紛紛看向了布羅迪。
布羅迪多少有些尷尬,干咳兩聲方才開口:“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
“但楊先生如此急切,想來必定是遇到了巨大的麻煩?!?
愛麗絲想了想:“那我們幫了楊天哥哥這么大的忙,等結束后,是不是能以此作為要挾,讓楊天哥哥收我做小啊?!?
布羅迪:“???”
一旁兩位血族長老也都懵了。
他們怎么也沒有想到愛麗絲居然是抱著這個想法。
怪不得此前她吵著要來。
布羅迪深呼吸了好幾次過后方才勉強平復了心情,他深深的看了愛麗絲一眼過后方才開口:“愛麗絲?!?
“這事……容后再議?!?
“當務之急還是盡快幫楊先生解決危機?!?
他還能怎么說?
總不能舉雙手贊同吧?
雖說愛麗絲能跟著楊天確實是一件好事,但也得考慮血族的臉面啊。
愛麗絲總歸是血族公主,這要是真給楊天當小,這傳出去他們血族還要不要面子啊。
愛麗絲扁了扁嘴。
“行吧?!?
這時候,楊天等人走來。
布羅迪趕忙叮囑愛麗絲:“別亂說話啊?!?
說完才上前開口:“楊先生?!?
楊天點頭,目光在幾人身上流轉一圈過后方才抱拳拱手:“各位,有勞?!?
加菲爾德擺手:“楊先生,太客氣可就是不把我們當朋友了?!?
“只是,您這電話來得太突然,我們血族短時間內(nèi)也只能調(diào)集十五艘戰(zhàn)艦,派遣五百余該隱騎士以及數(shù)千普通成員?!?
“不知道夠不夠?!?
楊天說:“足夠了?!?
加菲爾德聽到這話才算是稍稍松了口氣,接著開口:“說起來,楊先生你到底是遇到了什么麻煩啊。”
“居然需要這么多人相助?”
布羅迪,愛麗絲,艾弗森等人也紛紛看向了楊天。
在他們看來,楊天的強大毋庸置疑,能讓楊天感覺到如此棘手的,必定是大事。
楊天一邊和眾人往外走,一邊開口解釋了一下暗網(wǎng)進攻斷罪組織的事情。
“原來如此?!?
布羅迪眉頭緊鎖:“黑暗世界已經(jīng)亂到這個地步了嗎?”
“連頂尖殺手組織都無法幸免于難?!?
楊天沉聲開口:“我也不清楚暗網(wǎng)如此瘋狂到底是因為黑暗世界已經(jīng)沒有規(guī)矩的約束,還是早有準備?!?
“但不管怎么說,斷罪幫了我很多,他們遇到了危險,我不能坐視不理?!?
“這種涉及人數(shù)巨大的大型戰(zhàn)爭之中,一人難以左右戰(zhàn)局,正因此,我才邀請來了諸位前來?!?
眾人紛紛點頭表示理解。
這會,眾人也趕到了港口。
血族的十五艘戰(zhàn)艦已經(jīng)靠岸,甲板上的血族戰(zhàn)士們?nèi)家猿錆M了崇拜的眼神看著楊天。
此前楊天帶領血族大敗冥海,拯救血族于危難之中,他們早就已經(jīng)將楊天當做了神明一般的人物。
楊天也沒有遲疑,直接登艦。
本著負責的態(tài)度,他再一次將斷罪遭遇的危機訴說了一遍。
繼而看向血族戰(zhàn)士們:“各位,這終究是我自己的事情,若你們有人不想前往,隨時退出?!?
眾人互相對視,異口同聲:“楊先生,我等愿往!”
楊天抱拳拱手:“多謝。”
“出發(fā)!”
大手一揮,戰(zhàn)艦出發(fā)。
……
極北苦寒之地。
此地作為斷罪組織的總部,加之環(huán)境惡劣,平日里素無外人到來。
但今日……
情況完全不同。
寒門已碎,斷罪總部處處血淚。
海域上數(shù)十艘戰(zhàn)艦正在對著斷罪發(fā)動最為猛烈的攻勢。
這數(shù)十艘戰(zhàn)艦中,有十余艘屬于暗網(wǎng),二十幾艘屬于各方勢力,最后五艘戰(zhàn)艦屬于日不落帝國。
三方聯(lián)合,再加上暗網(wǎng)這邊準備充分,斷罪一方倉促應對,斷罪的人節(jié)節(jié)敗退,死傷慘重。
斷罪主艦上。
獄王高大的身形上遍布猙獰的傷痕,他臉色陰沉無比。
在他身邊,是以吉薩雷斯為首的七八個各方勢力的代表性人物,無一例外,全都是大圣級別的修為。
最近一段時間,獄王經(jīng)過苦修也同樣邁入了大圣領域,而且在大圣領域也絕對是頂尖的強者了。
但!
敵人人數(shù)眾多,他終究難免寡不敵眾。
死死的盯著吉薩雷斯,獄王開口:“想不到,我歷經(jīng)無數(shù)風浪,如今,居然要栽在你這個陰溝里!”
吉薩雷斯狂笑,他深深的看了獄王一眼過后方才開口:“獄王,你其實不必身死的?!?
“只要愿意簽下血契,成為我的仆人,我愿意給你一條生路?!?
“畢竟!”
“你可是擁有著很強的戰(zhàn)力的。”
“若能夠做我的奴仆,隨我征戰(zhàn),勢必會勢如破竹?!?
他看向獄王:“若你臣服,你斷罪之人,或可留命?!?
“獄王,這面子,給的夠大了吧?”
獄王看著吉薩雷斯,忽然笑了。
“去你媽的!”
吉薩雷斯臉色驟變。
他臉色陰沉的盯著獄王:“你什么意思?”
周圍傳來斷罪成員的聲音:“沒聽明白嗎?”
“老大說你媽很潤。”
“他可是你野爹啊,怎么可能做你的仆人,你當他仆人還差不多?!?
“老大罵得好,我們也早就看這個老雜毛不順眼了?!?
“也不撒泡尿照照看看自己算是個什么東西,居然還有膽子讓我們臣服?”
“可笑,可笑之至!”
吉薩雷斯的臉色更加陰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