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無視給了秦云三封信,是秦摯所留。
秦云懷著激動的心情打開第一份,這么久了,終于真真實實找到二叔留下的痕跡了。
開頭一行字,就然秦云心頭一震:破解詛咒的辦法。
秦家詛咒,自先祖秦氏天啟之后便出現(xiàn)了,往后,秦家每一代人壽命都很短,有意外,有戰(zhàn)死,有病亡……
一切都有跡可循,但翻看族譜,卻發(fā)現(xiàn),秦家血脈之人,無一長壽,縱使外嫁女子,亦在壽元充足的情況下,因為各種意外消亡。
至吾上四代,秦家已無女眷出生。
更甚者,壽命不斷縮短。
吾與兄推測,我等壽元,或許四五十不過,短壽詛咒,愈發(fā)嚴重。
下代云兒,樂觀推算,壽命或不過四十。
但吾與兄推算,愈三十而終。
看到這里,秦云心頭一震,他預(yù)測自己壽元極限可能在三十五左右,沒想到更嚴重,居然只能活到三十歲。
秦云繼續(xù)往下面看。
秦家之人壽命,越往后就愈發(fā)的短壽,最終,秦家將因血脈枯竭而徹底消失。
吾與兄想盡辦法,破掉短壽詛咒。
終于,我們想到了一個可行辦法,既然秦家血脈皆逃不過短命詛咒,那我等兄弟二人,便將血脈轉(zhuǎn)嫁到一人身上,讓那一人承擔詛咒。
吾與兄爭執(zhí),吾是孤家寡人,了無牽掛,自然是吾承擔這個責(zé)任。
但吾兄認為,他已留下血脈,當讓吾活下來,傳承香火。
后來,我們在先祖秦天啟留下的手札中,找到了血脈嫁接的辦法。
吾爭兄不過,便同意了兄的辦法。
時年邊疆禍亂,吾與吾兄在邊疆平亂,以嫁接之法,將血脈轉(zhuǎn)移到一個人身上。
吾擺了兄一道,在嫁接的時候,將血脈之力全部嫁接到了自己身上。
吾沒有給兄后悔的機會,隨軍出戰(zhàn),那一戰(zhàn),打的天昏地暗,吾抱有死志,殺穿敵人。
本以為會死在那一戰(zhàn)中,不曾想,遇到了昔年有過一面之緣的無極仙殿的前輩。
吾被救下了,并帶回?zé)o極仙殿。
后來,吾改名秦執(zhí)手,與秦家脫離的關(guān)系,并經(jīng)過洗髓伐骨,改變體質(zhì),認為這樣或許也可以擺脫短命的詛咒。
多年后,吾步入先天,曾悄悄回了一趟姜國,卻發(fā)現(xiàn),吾兄還是死了。
雖然有理有據(jù),但是吾知道,吾兄死于詛咒。
吾想不通,明明秦家的血脈之力全部匯聚在吾一人身上,為何吾還活著,吾兄卻死了。
秦家只留一孤云兒。
吾本想將其帶走,好好教導(dǎo),但是詛咒之力,讓吾很是忌憚。
最后,吾沒有干預(yù)。
因為吾知道,只要吾還活著,短命詛咒便不會坐落到云兒身上。
后來,吾回到了無極仙殿,拼命修煉,想要進入更高的層次,破解詛咒的真相。
可還是操之過急,吾感覺到了身體不對勁,或許是詛咒之力開始應(yīng)驗了。
于是,吾專修曾偶爾得到的一本古籍,想要以此對抗詛咒。
第一封信,到此結(jié)束。
秦云看完,心頭良久不能平靜。
秦淵與秦摯早早就開始對抗詛咒了,并且嘗試了很多辦法,最后一嫁接血脈的方式,似乎還是失敗了。
但貌似又沒有失敗,因為秦摯還活著。
他修煉魔功,是為了對抗詛咒之力。
秦云平復(fù)心情,打開第二封信。
吾侄閱。
這是寫給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