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一怔,姜似陽要他幫忙找沈祭?
“父皇真生氣的事七弟放掉了沈祭,還說不出原有,所以,如果能將沈祭找回來,父皇對七弟應(yīng)該也就沒有那么氣了,這也是我能幫七弟的唯一辦法。”
看著一臉誠懇的姜似陽,秦云搖了搖頭,道:“我恐怕幫不了你,對這個沈祭,我也只是接觸幾天,并不了解,而且我現(xiàn)在也相當(dāng)于被禁足,不能隨意離開?!?
“這個我可以解決。”姜似陽道。
秦云依舊搖頭:“就算我能出去,也不知道去哪找?!?
“秦兄不是認(rèn)識嶺南沈家的沈盈盈嗎?沈祭也是出身沈家,而且上一次就是這個沈盈盈發(fā)現(xiàn)蹤跡的。”
“抱歉,這件事我不想摻和?!鼻卦凭芙^。
姜似陽道:“可是你跟七弟關(guān)系一向很好,如今七弟有難……”
“六殿下,我想糾正一下,我跟七皇子關(guān)系好,也只是局限于書院中的同窗之情,若說私人交情,那就遠(yuǎn)了。”秦云搖頭,道:“當(dāng)時在浮游山,我純粹就是想找沈祭報仇,同時幫我解蠱,我只是被動受牽連的,如今此事已經(jīng)與我無關(guān)了,我不想再摻和進(jìn)去?!?
聞,姜似陽眸子波動了一下,道:“如今秦兄身上的蠱應(yīng)該解了吧!”
秦云沒有回答,只是催動一縷黑色元氣。
“怎么?”姜似陽明顯一愣:“這是怎么回事?”
“本來約定好,沈祭主動坦白,七皇子保下他的性命,等送他離開神都的時候,再給我解蠱,這也是沈祭為自己保命留的一道保險?!?
姜似陽點點頭,道:“所以說,你的蠱還沒有解開。”
“換做你,命掌握在別人手中的時候,會給人解蠱嗎?”秦云反問一聲。
“自然不會,最后一道保命符肯定要等確保自己安全后,才會用掉?!苯脐桙c了點頭,道:“可是不應(yīng)該啊,這件事你幫了七弟很大的忙,七弟為什么要放掉沈祭,這不是讓你斷送了解蠱的大好機(jī)會嗎?”
“這也是我不想幫忙的另一個原因,是七皇子先破壞了約定?!?
“唉!”姜似陽嘆了口氣,道:“你們在書院的關(guān)系那么好,沒想到會走到這一步,也許七弟放掉沈祭,是有苦衷的?!?
“也許吧,但結(jié)果就是本該恢復(fù)的我,現(xiàn)在依舊被蠱毒困擾著?!鼻卦坡柫寺柤?。
“也罷,既然你跟七弟有些隔閡,我也就不強(qiáng)人所難了,我再想想其他辦法吧?!?
姜似陽安慰秦云幾句,便離開秦云。
送走姜似陽后,秦云陷入沉思中。
姜似陽要找到沈祭,真的只是為了七皇子?
肯定不是。
也許他也在猜測,沈祭手中有徹底扳倒七皇子的辦法。
雖說他現(xiàn)在貴為親王,再進(jìn)一步,就是儲君,可即便是儲君,也有被廢的可能。
所以眾皇子中,二皇子隕落,四皇子倒臺,七皇子對他的威脅依舊很大。
所以姜似陽想通過沈祭來扳倒七皇子,讓他再無翻身之可能。
而且還能試探他。
若是他同意幫忙去找,那就意味著他跟七皇子還站在統(tǒng)一戰(zhàn)線,希望七皇子能重新站起來。
所以,秦云只能拒絕,表明自己跟七皇子關(guān)系沒那么好,甚至因為解蠱的問題,跟七皇子生出嫌隙。
姜似陽雖然沒得到自己的幫助,去找沈祭。
但是在姜似陽的視角,自己跟七皇子已經(jīng)離心了,這對他同樣是一個好消息。
只要剪除七皇子的羽翼,他的位置就會坐穩(wě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