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今早背著貝斯來學校時,剛好路過楊新宇教室,她包太小,昨天就把隊服塞他那里了。
所以今早過來找他拿,看了圈卻沒找人。
她有點社恐,又不好意思找人打聽楊新宇,便想著下課再過來一趟。
結(jié)果第一節(jié)下課,都沒看到他的身影,向晚等了會兒,還是沒看到他。
她終于鼓起勇氣找了人問,結(jié)果對方告訴她楊新宇一直都沒來。
向晚意識到不對勁,果斷坐電梯上來找紀念。
“我給他發(fā)消息,打電話他都不回?!?
紀念用了兩秒想了一下,果斷給已經(jīng)拿到駕照并且有車的顧修遠打去了電話。
顧修遠今天很忙,看到來電,跟身邊人說了一下,出去接了電話。
“怎么了?”
紀念簡單的說明了一下情況。
聽到楊新宇沒來,顧修遠像是想到了什么,眸色沉了下去。
是他最近太忙,竟然忽略這件事兒。
“去校門口等我?!?
他掛了電話。
沈清棠跟陸京懷去舞臺那邊了,賀響也跟著去幫忙。
紀念沒有驚擾其他人,扭頭問向晚:“要一起去嗎?”
向晚果斷點頭。
“雖然我不能跑太快,但我不會拖后腿的?!?
紀念點點頭:“走。”
雖然是開放日,學生也不能無故出去,但門衛(wèi)明顯提前得到過吩咐,一看到紀念跟向晚就直接放了出去。
在校門口等她倆的,是一輛奧迪a8,就停在路邊,打著轉(zhuǎn)向燈。
直到車窗降下去,露出駕駛座顧修遠冷峻的臉。
“上來?!?
紀念拉著向晚上了車,自已繞過去坐了副駕駛。
扣上安全帶,紀念問他:“去楊新宇家?”
顧修遠熟練的倒車調(diào)轉(zhuǎn)方向,一腳油門開了出去。
“對?!?
“恐怕在他生物學的父親那里。”
感受到紀念的疑惑,顧修遠開口道:“楊新宇媽媽去世前給他留了一筆錢,等到他十八歲時才能有支配權(quán)。”
“本來那老頭不知道這件事兒?!?
紀念迅速反應過來:“但是這幾年,因為得罪了我,他們家公司越來越不好做?!?
顧修遠手指點了點方向盤,接話道:“老頭不死心,投資了個大項目,手頭的資金全投進去了。”
顯然,他失敗了。
這種極度缺錢的狀況下,若是還想公司能夠正常運行,必須搞到一大筆錢彌補這個缺口。
他左思右想,就想到了家庭背景并不差的亡妻身上。
之前不缺錢,他自然不在意她的存款去哪兒了,但眼下他急需錢,就調(diào)查了一下。
最后發(fā)現(xiàn)了那筆錢在那個被他忽視多年的兒子身上。
紀念嘴角抽了抽:“楊新宇生日在下個星期?!?
他爸再不動手的話,就來不及了。
還以為又是楊啟程搞的鬼
很快,他們便來到了楊新宇生父的家。
“找誰?”
里面?zhèn)鱽砟腥说膸е┚璧穆曇簟?
顧修遠淡定道:“楊先生,我們是xxxx銀行的人?!?
男人聲音中明顯帶著欣喜。
“來這么早?”
大門緩緩打開,三人直接走了進去。
門內(nèi)景色蕭條,顯然已經(jīng)很久沒人打掃了。
也是,現(xiàn)在的楊雄還請得起傭人嗎。
楊雄親自來開的門。
他原本以為自已會見到銀行經(jīng)理,結(jié)果還沒看清來人,等來的是毫不留情的一腳,踹的他感覺內(nèi)臟都要移位了。
紀念緩緩收回腳。
旁邊顧修遠嫌棄道:“踹他都臟了你的腳底板。”
“你們是什么人??!誰允許你們進我家的,信不信我報警!?。??”
確認他爬不起來。
紀念多看他一眼的時間都不想浪費,直接上了樓。
然后犯了難:“他會在哪一間房間?!?
向晚高聲喊道:“楊新宇?。?!你在哪兒?。?!”
二樓沒有動靜,他們又上了三樓,依舊沒有人應聲。
顧修遠眉頭微蹙。
還是紀念靈機一動:“這里有沒有地下室?”
顧修遠抬手撫了撫下顎,寒眸微亮:“跟我來?!?
紀念半信半疑,顧修遠還真的在車庫旁邊的位置發(fā)現(xiàn)了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