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虹,我一直都很喜歡你,喜歡你很久了,你就跟了我吧,好過去拍什么戲,那么辛苦才能賺多少錢?!?
鐘楚虹還想著掙脫開,但渾身上下已經(jīng)沒有了半點(diǎn)力氣,心里徹底絕望,眼淚不由得掉落。
就在猥瑣男的手要碰到她臉上的時候,就聽到“嘭”的一聲,直接被踹出去好幾米遠(yuǎn)。
“殺人了,殺人了?!扁嵞谐酝?,大喊了起來。
聽到猥瑣男的驚叫聲,鐘楚虹這才回過神來,看到站著在自己面前的何雨柱,“何……何生?”
“你不用害怕了,沒事?!焙斡曛c(diǎn)點(diǎn)頭,這時候,他才看到鐘楚虹好像很不對勁,整個人靠著在自己身上,面泛紅光。
何雨柱馬上就知道怎么回事,這是被下藥了。
正想著要怎么幫她的時候,鐘楚虹卻是緊緊摟住何雨柱的腰,迷離的眼神里都是欲望。
在酒精和藥物刺激下,很顯然這已經(jīng)不是她自己能控制的了,她現(xiàn)在只感覺身體有一團(tuán)火,需要盡快的發(fā)泄出來。
鐘楚虹不受控制的在何雨柱臉上親了起來。
何雨柱眼看著美人投懷送抱,他原本還以為她是有些不舒服,沒想到是碰到了這些事。
雖然她的動作并不太熟練,可到底何雨柱也是個正常的男人,自從從四九城來了港城以后,跟婁曉娥也沒有再……
白玲現(xiàn)在在新加坡那邊,并不在港城。
他這會兒被撩撥的也有些忍不住,兩個人動情的吻著在一起,何雨柱能感覺到懷中的美人身體越發(fā)柔軟。
過了兩三分鐘后,感受到對面的人明顯是要喘不上來氣,何雨柱才把人放開。
另一邊的保鏢和司機(jī)根本就不敢多話。
看到何雨柱動作停下來,才問道:“何生,這個男人怎么處理?”
“廢了他一條腿,再送去警局,要讓他盡可能坐牢,坐的夠久一些?!焙斡曛浜吡艘宦暤溃gS當(dāng)即就拿起車上的防身鋼管,朝著猥瑣男走過去。
猥瑣男剛才被何雨柱踹了那么一腳還沒緩過來,這會兒聽到他跟保鏢吩咐的話,嚇得一臉惶恐,“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過我?!?
如果早知道事情會這樣,他說什么都不敢對鐘楚虹下手。
保鏢聽何雨柱吩咐,拿出鋼管就對著男人的腿狠狠敲了下去。
“??!”
專業(yè)的保鏢下手就是又快又狠,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起,猥瑣男只是這么叫了聲,就暈了過去。
何雨柱沒有多加理會,抱著懷里的人回到車上。
負(fù)責(zé)開車的司機(jī)問道:“何生,現(xiàn)在我們?nèi)ツ抢铮俊?
他們做這些的,那里能沒點(diǎn)眼力見。
何生是婁家的姑爺,婁家就這么一個女婿,而且完全掌握在何生手里,誰才是實(shí)際上掌控婁家的人,他們比誰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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