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爺,”他彬彬有禮地作揖,“怎么只有您,妙兒沒來嗎?”
二房從不單獨請他,幾次吃飯,都是有五小姐許靖妙陪著。
威國公連忙熱情招呼:“云逸,快坐,今天主要是我有些私事請你幫忙,就沒有知會三弟他們?!?
云逸是盧六公子的名諱。
聞,盧云逸撩袍入座,溫和道:“國公爺請講?!?
威國公跟趙氏對視一眼,隨后說:“是這樣的,玉蘭她有個兒子白瑞杰,之前在老家時,被人污蔑奸污女子?!?
趙氏忙補充:“是那女子先勾引瑞杰?!?
“對,”威國公點頭,“對方是勾欄出身唱曲的,就是看上白瑞杰是個少爺,想占他便宜,瑞杰當(dāng)然抵死不從,結(jié)果不小心將對方打死了?!?
聽到這里,盧云逸神情變得嚴(yán)肅起來。
“國公爺,這個案子官府當(dāng)時怎么判的?”
威國公直呼是冤案:“他們那個縣太爺,是個糊涂蛋!竟然說瑞杰有意奸污故意致死女子,這不是胡扯嗎?他一個少爺,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
“后來給了二十兩銀子,才平了此事,但現(xiàn)在我想讓你趙姨過門,瑞杰的事,也就成了我們國公府的事了?!?
“這不,我想找你來問問,你是刑部的,地方卷宗對你來說,那是隨便調(diào)取,不知能不能把瑞杰的案子銷了,不然影響這孩子日后的發(fā)展,更影響我們國公府的名聲?!?
盧云逸沒說話,儒雅的神色陷入沉吟。
威國公繼續(xù)道:“這事我托別人也能辦,但你馬上就是我們自家人了,以前三弟都聽我的,如果你覺得不好開口,我讓三弟來跟你說?!?
“不不不,國公爺請別誤會,妙兒以后是我的妻子,國公府的事,自然也是我的事?!北R云逸非常寬宏,表示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