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小傷,也不至于一直放在心上。
難道還想咬她一口?
蕭賀夜沒說話,片刻后,他讓白鶴將一盒藥膏拿來,讓她帶回去。
畫舫靠岸,木梯下放,蕭賀夜抬手,正想扶著許靖央下去,怕她穿裙不便。
誰料,許靖央順勢握住他的手,轉而攬住他的腰,一個掠身就將蕭賀夜帶上了岸邊平地。
白鶴和黑羽站在后面對視一眼。
蕭賀夜:......
他黑眸霧沉沉的盯著許靖央:“本王剛剛是想扶你,不是讓你抱下去?!?
許靖央戴上兜帽,不以為意:“那是我會錯意思,王爺別往心里去。”
她利落慣了,時辰也不早,想著早早回去。
許靖央無視蕭賀夜沉冷的薄眸,拱手道:“王爺,告辭了?!?
寒露駕著馬車從旁趕來,還沒停穩(wěn),許靖央已經(jīng)敏捷登上,竹影挑簾后,她的身影消失在馬車里。
蕭賀夜站在原地,望著漸行漸遠的馬車,眸色晦暗不明。
夜風卷起他的衣袍下擺,卻吹不散心頭那股莫名的情愫,胸腔里那股陌生的悸動仍未平息,像是有只蝴蝶在輕輕振翅。
方才在畫舫上,仿佛天地間只剩下他跟許靖央的時候,他的心情才是平靜而舒緩的。
她一走,一種不可忽視的躁意又攀升而來。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