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他真的死了,自縊而亡,你求我也沒用。”
說著,她側(cè)開身子,許夫人親眼所見,四名家丁抬棺,邁著沉重的步伐走來。
許夫人撲通一聲跌坐在地,五官控制不住地顫抖。
威國公這時(shí)被丁管家攙扶趕來,看見這一幕,頓時(shí)僵在原地,渾身血液倒流,好似墮入冰窟。
許靖央道:“放下棺槨,讓父親母親,好好再看一眼?!?
家丁們聞訊,砰的一聲,棺材落地。
他們合力揭開棺蓋,許夫人已經(jīng)踉蹌走到旁邊。
許鳴錚閉著眼睛,脖頸一片青紫。
“錚哥兒!我兒??!”許夫人的凄厲慘叫,貫徹整個(gè)府院。
威國公也被扶著走了過去,看見許鳴錚的模樣,當(dāng)場一口鮮血噴吐,瞬間昏了過去。
周圍此起彼伏的響起叫聲——
“老爺!”“快叫郎中,老爺暈過去了!”
許夫人雙手死死扣著棺材,一遍一遍地喊著許鳴錚的名字。
“你醒來啊,錚哥兒,你不要嚇娘,”說完,她又揪著官差的衣服,“一定是有人殺了他,他不會自縊的,絕對不會!”
官差無可奈何:“許夫人,我們查過了,是他自縊,沒有他殺的痕跡。”
許夫人繼而聲嘶力竭,大哭不止。
而許靖央,就站在遠(yuǎn)處廊下,靜靜地看著。
她想起自己前世,被懸掛在城外的長桿上,母親曾坐著馬車經(jīng)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