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靖央容色淡漠:“他不會,在他眼里,我是個容易被三兩語好話就觸動的女子?!?
若不然,太子就不會信誓旦旦地,來她面前說出那番話。
更何況,許靖央也不怕他知道。
太子敢設(shè)計用官袍引誘許鳴錚去賭,相當于已經(jīng)對威國公府下手了。
對于這樣的行為,許靖央絕不能姑息縱容。
她還沒將功名拿回來,威國公府不能有任何污點。
劉媽媽快步走進屋內(nèi)。
“大小姐,九公主來了?!?
竹影接了一句:“今日來的怎么都是大貴人?”
許靖央頓了頓,讓人將蕭寶惠請到花亭里去接待。
不同的人,要用不同的對待方式。
蕭寶惠一身鎏金錦紅衣裙,端的是嫵媚明艷。
在看見許靖央于花亭里等她的時候,蕭寶惠漂亮的面孔露出一抹飛霞和甜笑。
“靖央!”她親切地呼喚。
許靖央請安,被她一把扶住。
“好了,你快坐,我本不想這個時候來煩你,料想剛出事,你肯定很忙,不過,我?guī)Я藗€好消息來?!笔拰毣堇?,一起坐下。
許靖央為她奉茶,慢悠悠地問:“什么好消息?”
蕭寶惠眨著眼睛:“當然是你二弟的事呀,哎,雖說他是荒唐了點,可誰讓他是你弟弟,放心吧,我母后已經(jīng)讓我舅舅去整理證據(jù),幫你二弟開脫。”
許靖央平靜看著她:“公主說的是國舅崔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