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央,你去,教訓(xùn)他!”
“父親,你喝多了。”許靖央扶著他胳膊,“去那邊坐著歇會,我叫人來送醒酒湯給你?!?
她不動聲色按住威國公的痛穴,疼的他險些蹦起來。
酒勁也醒了兩分,恰好此時聽見許靖央說:“馬厚,這個名字倒是有點熟悉?!?
馬厚聲音幽幽:“鄙人賤名,恐污了許大小姐的耳朵?!?
威國公驚出一身冷汗。
馬厚?當(dāng)初那個被趕出神策軍的舊部,曾來許府討要公道,此人就叫馬厚。
威國公余光看向許靖央,再看對面,太子、魏王等人,目光瞧著他們。
瞬間,他雙腿發(fā)軟,還好許鳴玉和大老爺抬著他,把他架去了旁邊的椅子上。
曹武將還在嚷嚷:“許大小姐,國公爺說您巾幗不讓須眉,有極好的身手,今日不如讓大家開開眼?”
許靖央語氣冷淡:“來人,將他給我趕出去。”
曹武將一愣:“憑什么?”
“憑今日是我父親的壽辰,而你竟不合時宜地提起我弟弟的病,憑你方才說的話,缺少應(yīng)有的尊重!”
她一揮手,態(tài)度強硬:“出去!我家不歡迎你?!?
許靖央不會給他好臉色。
曹武將顯然是不懷好意來的,不管他知不知道馬厚的背景,都不應(yīng)該留在這。
曹武將愣住了,沒想到她這么直接。
“許大小姐,是你父親先說我沒兒子是絕后,他羞辱我在先!”
“你不是也罵回來了?你當(dāng)我威國公府什么地方,容你帶人撒野。”
許靖央說罷,家丁已經(jīng)拖住曹武將的左右胳膊,把他往外拽。
馬厚見狀,頓時陰惻惻道:“許大小姐,您就是這般待客的?是不是怕輸了,給神策大將軍丟人?”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