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眸染紅,多了幾分兇狠。
官差的人接了許靖央和許鳴玉,將他們送走了。
那個叫崔聲的官差,帶著人在花船上轉(zhuǎn)了一圈。
沒找到任何能下手的把柄,他才拱手:“叨擾王爺興致了,卑職等人告退?!?
他們走后,平王依舊攥著拳頭。
“王爺......”一名官員湊上前。
誰料,平王一腳踹上他心口:“滾!”
被踹的官員當場吐血,被其余幾個官員拽著,匆匆拖走告退。
平王大步走回自己的位置,將酒壺往嘴里倒。
嘩啦啦的酒水,順著下頜滑落,打濕胸前蟒龍圖影。
陸允深從后頭廂房的屏風繞進來。
“王爺?!?
“你剛才為何不出手!”平王怒喝。
方才若將許靖央打暈,完全可以暫且先藏起來。
可惜,他被氣急了,竟然忘了。
看平王在氣頭上,陸允深沒有說話。
剛剛許靖央的種種表現(xiàn),他在屏風后看得一清二楚。
說實話,她的身手,絕對在他之上。
剛剛她肯定只用了六成力,即便他出來,跟平王一起攻過去,也未必是她的對手。
這么一想,許靖央一定是神策大將軍許靖寒了。
她敢來“單刀赴會”,又展露出身手,就是不怕他們懷疑,甚至有一種,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魄力,反叫人膽寒。
停在飛瀑湖附近的一輛馬車,隱藏在黑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