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鳴錚氣憤甩袖,呼吸急促,只覺得憋屈極了。
許柔箏在旁邊揉捏許夫人的肩膀。
她眼睛通紅:“母親,您明日還去嗎?”
“得去,許靖央一日不露面,你父親就一日不會松口?!痹S夫人搖頭,有些疲倦。
這些天,威國公也不來主院見她,而是日日都宿在潘姨娘那。
幸好潘姨娘無法生育,對許夫人構(gòu)不成威脅。
許鳴錚聞,更加惱怒:“她就是故意的,不過是落個水而已,用得著病那么久?這些日子躲在房間里,多半就是要看母親被爹爹折騰吧,可算遂她的意了!”
“別讓我找到機會收拾她,否則我新仇舊恨,連著冬云的那份,一起算在她頭上!”
許夫人立刻嚴肅呵斥:“錚哥兒!你別將我的話當(dāng)耳旁風(fēng),剛出了這種事,你爹爹還沒消氣,不許你去觸霉頭?!?
許鳴錚不說話。
“聽見沒有?離那許靖央遠遠的,暫且別去招惹她!”許夫人一再強調(diào)。
許柔箏開口:“母親放心,我會看著弟弟?!?
許鳴錚這才點頭:“知道了,母親?!?
敷完膝蓋,許夫人疲憊至極,被青嬤嬤伺候著睡下了。
許柔箏和許鳴錚一起離開主院。
走在風(fēng)雪飄搖的長廊下,許鳴錚忽而道:“一想到許靖央欺負母親,我就咽不下這口氣?!?
許柔箏看向他:“好弟弟,你何苦跟她爭,咱們爭又爭不過,你知道的......她掙了功勛,父親正看重她呢,咱們誰也比不上她在父親心里的地位?!?
寥寥幾句話,將許鳴錚心中的無名火拱的極高。
他臉色陰沉咬牙:“我偏不信了,這次我暗著來,看她怎么怪到爹爹母親身上。”s